“怎麽雇個保姆那麽多錢?”我半躺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金剛炮。這家夥臨走時給慕容追風雇了個有經驗的月嫂,開出了一個月一萬塊的大價錢。

    “追風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給少了誰幹哪!”金剛炮無可奈何的搖頭歎氣。慕容追風雖然對金剛炮和家裏的長輩很是客氣,但是骨子裏是個很高傲的人,在她眼裏保姆之類的都屬於下人,這是前世遺留下來的惡習,我雖然看不慣也不敢說什麽,免得她連我都訓斥了。

    “以後可得省著點花,金磚都讓葉傲風給搬走了,咱坐吃山空那點錢早晚得花沒了。”我為以後做著長久打算。

    “公羊柱前段時間還轉了一個億在咱的戶頭上,說是為師門盡點孝心。”金剛炮將車拐上了高速,他的大吉普跑不快,開的還是我的汽車。

    “算他還有點良心。”一想起公羊柱我就頭疼,這老東西太能鬧騰了。

    “你為啥不告訴他們老七和那個狐狸精在青丘,讓他們去跟那狐狸精要祖宗去。”金剛炮壞笑著說道。

    “老七現在不認人,”我苦笑搖頭,“等咱倆忙完眼前的事情帶著他們去一趟青丘。”沒有我和金剛炮壓陣,公羊柱他們去了一準兒沒好果子吃。

    “你說那部隊裏這次死人是咋回事兒?”金剛炮把話題扯了回來。總部通知中隻是籠統的說155團死了幾個戰士,死因不明,讓我們前往調查。

    “看看再說吧,現在我哪兒知道。”我實在想不出155團為什麽會死人,僵屍已經沒了,按理說那裏不應該再出現什麽意外情況了。

    由於先前曾經來過,所以這次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部隊。

    薑團長迎財神似的把我們迎了進去,先前的娛樂室裏如今停放著三具屍體,由於氣溫回暖,屍體已經呈現烏黑色,屍斑異常明顯。

    “屍檢怎麽說?”我抽出香煙點燃,驅趕隱約傳出的屍臭。三具屍體全部都有解剖的痕跡,說明曾經做過屍檢。

    “沒有發現。”薑團長搖頭說道。

    “你把事情經過跟我們說一下吧。”我轉身走出了娛樂室。這三具屍體沒有什麽異常,遺容也很平靜,死的時候應該沒有什麽痛苦。

    “事情發生在上個周末,淩晨六點左右,換崗的戰士發現了這三個戰士和小張躺在你們上次下去的那個位置,”薑團長伸手東指,“本來封住的洞口又被打開了。”

    “張連長呢?”我出口問道。

    “中風了,在醫院治療,話都不能說了。”薑團長長歎了一口氣。

    “中風?”我疑惑的看了薑團長一眼,轉身走向汽車,“帶我們看看去。”

    來到軍隊醫院天已經黑了,進入張連長所住的病房,隻見張連長口歪眼斜的半躺在病床上,病床旁邊一個年輕的婦女正盯著架子上的吊瓶發愣,見到我們和薑團長推門進來急忙站起來衝薑團長打招呼。張連長也掙紮著想要下床,不過似乎肢體不聽控製,雙腿抽搐顫抖著不聽大腦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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