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如果您隨身攜帶的現金不夠,我們這裏還可以刷卡!”

    “不用了,我們有現金。”我強忍著怒火打開箱子拿出四遝扔到了桌上,服務員拿起轉身離去。

    “我草,我讓你喝,我讓你喝……”見服務員走遠了,我抓起一把對蝦皮衝著金剛炮就扔了過去。

    “我哪知道這麽宰人哪……”

    “把你的壞地瓜給我拿上,回去給你爹嚐嚐四萬多的酒是什麽味兒……”

    一把扔進去四萬心疼的我一晚上沒睡著,天亮之後我把金剛炮叫醒,拿出昨晚的箱子扔給了他。

    “老於,這錢怎麽來的?”看著眼前的一片通紅,金剛炮驚問。

    “還能怎麽來的,拿命換的。回去趕快把家裏的事情辦好,再少存點。我退伍之後跟我出去一躺。對了把車子還給楊軍,咱自己再買一輛,還要那樣的。”

    “行,正好回去給我二哥娶個媳婦,車我馬上就還給他,他還壓了我一個月工資呢……”

    ……

    半年之後。

    “姓名:於乘風。職務:軍區特訓大隊軍犬分隊訓導班班長,先後榮立三等功兩次,優秀士兵四次,嘉獎六次。該同誌在五年的服役期內訓練刻苦;表現優異;為軍隊的建設作出了應有的貢獻,今服役期滿,批準退出現役,授予二級士官銜編入預備役207師。大隊長田永華!糾察隊卸下於乘風的肩章領花和軍帽,戴上紅花!”

    我麵無表情;軍姿標準;身著正裝和十幾位戰友昂首站在特訓場,眼看著兩名糾察隊員將肩膀的肩章;衣領的領花卸走。

    “於乘風,脫帽!”糾察隊員下達命令。

    我以標準的脫帽姿勢摘下帽子遞了過去!

    從摘下帽子的這一刻起,我於乘風就不再是軍人了,看著左右哭成一片的戰友,我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即將告別生活了五年的軍營,離開跟自己朝夕相處的戰友。心裏真的是酸澀悲涼,男子漢大丈夫走就走了,哭有什麽用?

    即將離開部隊的時候,我和隊長申請再去看看娜魯,隊長批準了。

    “娜魯,我要走了。”我來到娜魯的籠子跟前,輕輕的跟它道別。

    此時的娜魯對我異常的冷漠,見到我的到來甩了甩頭回到了犬舍。

    我忽然忍耐不住的抓著籠子大哭出聲,一股發自內心的悲傷令自己的所有理智瞬間崩塌“娜魯啊,這段時間我不是真的想打你啊,我也沒辦法啊,我不打你,你就不恨我,你不恨我怎麽能忘了我啊……”我坐在娜魯的籠子麵前號啕大哭。

    軍犬訓練隊的老兵退役交接事項中有一個特殊的交接環節,任何一個佩犬的老兵退役之前三個月開始就要對自己的佩犬疏遠冷淡,甚至是棍棒相加,以便於助訓員接手。因為軍犬的智商很高,而且非常忠誠,如果交接不好,它會思念舊主,拒絕進食直到最後活活餓死。所以臨近退伍我多次的毆打娜魯,直到最後它視我如陌路。

    “娜魯,我走啦,我真走啦,不再回來啦”我衝它大喊,沒想到娜魯竟然走出了犬舍怯怯的靠近了我,看的出來它對我還是有感情的,隻不過被我打的怕了。

    “我這麽打你你還敢靠近我?”我隔著籠子一把抱住了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有一種愛,叫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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