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之事一了心情甚好。將白狼送回山裏,一行三人直撲海鮮大酒樓,由我做東準備好好腐敗一回。

    “老於,你那狗真有個性,烤鴨都不吃!”金剛炮抓了大螃蟹掀開了蟹殼。回來的路上金剛炮討好似的給白狼買了隻烤鴨,結果人家聞都不聞。

    “它習慣了血食了,你在地攤上買的烤鴨肯定不對它胃口”我努力的張開嘴將剝好的對蝦塞了進去。終於勉強能吃飯了,感覺真好。

    “兩位,這次的事情多虧你們幫忙,我敬你們一杯。”王豔佩說著端起了酒杯。

    “沒事,老牛,你跟她喝一個。”我頭都沒抬,目標鎖定在了眼前的大對蝦上。

    王豔佩瞅了我一眼,然後爽朗的和金剛炮碰了杯,一飲而盡。

    “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帳我已經超額付了,不夠盡管點。”王豔佩放下酒杯起身拿起了背包。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看著即將走出包間的王豔佩,我終於抬起了頭。說心裏話王豔佩論長相身材無疑能算是大美女,論學識氣質更是出身書香門第。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對她的感覺總是怪怪的,有時候真的是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王豔佩還是徐昭佩。

    “以前感覺自己做記者見的多了解的也多,遇到你……們之後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都並不像自己原來想的那樣,我明天就跟台裏打申請,做外派記者,到處走一走,就當是散散心了。”王豔佩轉過身來。

    “哦,”本來還想說點什麽的,想想也不知道說點什麽好,哦完之後就沒了下文。

    “我開車送送你吧。”金剛炮說著又抓起螃蟹,哪有半點送人的架勢。

    “不用了,我走了。”王豔佩輕輕說了一句,看了我一眼之後,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老於,你還有臉說我?”金剛炮笑著扔過一隻螃蟹腿“你看你那眼珠子直的。”

    “滾!”我罵了一句。王豔佩臨走時看我的眼神怎麽那麽熟悉,在哪裏見過?

    “服務員,看看我們還有多少錢沒花。”金剛炮扯著嗓子把服務員叫來了。

    “剛才那位小姐交了兩千,現在還剩一千六百多。”服務員拿筆點了點帳單。

    “折現退錢,這些夠了。”金剛炮吃的頭都不抬。

    “對不起先生,本酒樓不退現金的”酒店都這樣。

    “那算了,再來兩盤螃蟹,對了有什麽好酒?”金剛炮又用袖子擦嘴。

    “最好的有八零年的拉菲紅酒還有……”服務員如數家珍。

    “就來瓶那什麽紅酒嚐嚐吧。”

    服務員猶豫了一會退了出去。

    “老於,你嚐嚐,這什麽紅酒怎麽一股壞地瓜味。”金剛炮皺著眉頭。

    “我不喝,不然一會兒誰開車。”我瘋狂的掃蕩著桌子上的各類海鮮,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了。

    終於我和金剛炮撐的坐都坐不直了,把服務員招來算帳。

    “先生,您一共消費了四萬一千三百塊,這是清單。”服務員伸手遞過一張單子。

    “什麽?”

    “多少?”

    我和金剛炮一聽愣了,怎麽四萬多?

    “先生您的酒水消費了四萬零兩百,菜金消費了一千一百元整。”服務員俯下身來指著帳單。

    “這酒四萬多?”金剛炮拿起喝了半瓶子的紅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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