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倆氣勢暴漲。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我倆這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絕對不會認為我倆是盜墓的,那架勢倒有幾分“衝冠一怒,拔劍問天”的豪情意味!

    對於我倆的大呼小叫,巨蛇還是跟睡著似的沒有絲毫反應。

    “開幹”金剛炮這回像換個人似的,掏出酒瓶子猛灌了一口,拎著酒瓶子一馬當先的拔腿就向著墓室中間的大棺材走了過去。我緊隨其後,權當旁邊那個危險的龐然大物不存在了。

    棺材是個石棺,在明亮的手電白光下呈暗青色,我用步量了一下,長約五步,寬約兩步,因為嚴格的訓練,我的步幅每步已經保持在了大致75公分,也就是說這個棺材長約四米,寬不到兩米。

    我用手指戳了一下石棺,觸手冰冷。縮回手指一看,手指竟然一絲灰塵都沒有。我低下頭圍著石棺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隻是普通石頭棺材,周身並無雕飾和紋飾。通體暗青色。我用手指摸索著尋找棺蓋與棺體的結合部,摸了半天終於在石棺的上半部摸到了細微的吻合縫隙。

    “老牛,我找著了棺材蓋了,撬棍給我”我衝著又在灌酒的金剛炮說道。

    金剛炮翻出撬棍遞給我。我接過來邊撬邊給金剛炮打預防針“老牛,一會弄開,裏麵的死屍也不知道有多難看,咱倆都有點心理準備”。

    “哈哈,老於,你忘了解剖課時誰都不敢動手,是我最先下的刀?”為了讓我們了解人體心髒,氣管,痛覺神經等敏感器官的準確位置,以便為以後的搏殺技能提供準確生動的資料,我們上了三節人體解剖課,第一節課時誰都不敢下刀,是金剛炮上去先下的手。

    我試著撬了幾下,不行,吻合的太嚴實了。

    我衝著金剛炮喊了一句:“撬棍插不進去,怎麽辦?”

    “草,怎麽辦?我來辦!”這家夥酒勁上來了,舌頭都硬了。

    說著扔了酒瓶子,三步兩步走到石棺的北側,紮下馬步,伸臂運氣。這家夥在工兵分隊很受他那光頭隊長待見,明傳暗教的,這麽長時間下來,他的硬氣功練的著實有幾分火候。

    他伸腿擼胳膊的運氣。兩隻小臂和手掌平伸左右夾著石棺的兩側,猛然發力,怒吼一聲:“起!”厚重的石棺蓋子竟然硬生生的被他掀了起來。

    “去你媽的”又一發力,棺蓋被他扔的錯了位。

    緊接著又補了一腳“滾”。棺材蓋子滾落到了石台之下,“轟”的一聲,震起一片的塵土。

    第一時間裏,我把手電筒照向了石棺。觸目之間,隻感覺天旋地轉,魂不附體。我呆住了!腦子裏刹那間隻剩下一個念頭:怎麽會這樣?

    金剛炮得意的拍了拍手,拿出手電走過來衝著石棺裏一照,“哇”的一聲,得意的表情刹那之間變成了驚恐。哆嗦著手把手電的強光對準了目瞪口呆的我。“你,,,你,,,”

    我地天哪,石棺裏躺的竟然是“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