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辦?咱還是回去吧,老於,你能幫我到這一步,兄弟我念你一輩子的好,咱回去再想想別的辦法,可別把命搭這兒了。”金剛炮聽完我對那條巨蛇的描述冷汗直冒!(在沒弄清楚這位仁兄的真實身份之前,我們暫且以蛇稱呼它吧。)

    “先別著急,我懷疑它在冬眠,不然剛才我照它,它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我穩定了一下緊張的情緒分析道。

    “冬眠?老於,你開什麽玩笑,現在都六月份了,它還冬眠?”金剛炮歪著脖子看著我。

    我轉身在周圍找了幾塊雞蛋大的石頭,衝著金剛炮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再把我送上去。”

    這回上去,我壯著膽子把手裏的一顆石子,衝著盤著的巨蛇的方向扔了過去,石子落在空曠的墓室發出清脆的“噹”的一聲。我急忙把汗津津的右手伸向背後握緊了那把56軍刺。

    沒反應!它沒動!

    我深吸一口氣,緊接著又扔了個大點的石子,這下我是瞄準了才扔的,石子在軍用手電的強光下劃著弧線直接打中了那條巨蛇龐大的身軀,發出一聲微弱而沉悶的響聲。

    沒動,還沒動,我趁熱打鐵的把手裏剩餘的小石子一股腦的全扔了過去,劈裏啪啦的一陣響,那條巨蛇仿佛睡著一般仍然一動不動。我不由的一陣狂喜,低頭對著正仰起頭看著我的金剛炮說道:“它在冬眠!”

    “老於,冬天才冬眠呢,現在都快夏天了,它不可能還冬眠啊。是不是它狡猾的故意不動,等咱倆上去再來個一網打盡啊?”金剛炮很是疑惑。

    “不會,它應該沒那智商,再怎麽狡猾,它也是個動物,而不是人。或許我用冬眠這個詞不恰當,用休眠比較合適。要不要我用上個三天兩天的給你解釋一下這兩者的區別啊”我有點生氣的給他分析了一下。當然老胡頭和胡三網的經曆我是沒時間跟他說的。更何況就算我說了,以他那兩五不知一十的算術估計也搞不清楚其中的規律。

    我跺了跺腳,他把我放了下來,我拿出軍用水壺狠灌了幾口清水,人在緊張的情況下總是感覺口幹口渴。金剛炮又把那瓶子雄黃酒拿出來順了幾口。喝完水,我用袖子抹了抹嘴。

    “上吧”我紮下馬步衝著金剛炮喊了一聲。

    “TMD死就死吧。”金剛炮抬腳踏了上來。我憋著氣把他送了上去。

    “哎呀我地媽呀,這麽大”盡管聽過我的描述,但是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還是令金剛炮叫出聲來。

    “拉我上去”我助跑起跳,金剛炮趕緊的把我拉了上去。

    我倆呆呆的站在墓室一角,望著東北角落盤繞著的巨蛇一時之間誰也沒敢吭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金剛炮怒吼了一句:“M,老子來了,你想怎麽地吧?”他終於發怒了,憤怒可以克製恐懼這絕對是有道理的!

    “嘿!”我也怒喊了一聲

    “哈!”按照我們訓練時的助威習慣金剛炮習慣性的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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