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一愣神,急聲說:“虞老師,趕快把小天放在沙發上休息,你別抱著了!”

    “我也不想抱著,你看我不抱著能行嗎?”虞老師說完,緊緊貼著身體的胳膊,隻有手掌能來回抓弄舞動。

    唐果為陳媽講述完事情經過,也說了紮波爾臨走時說了,梵天現在說話有障礙,吐字不清,想要聽他一句話,三分聽七分猜,否則交流有障礙。

    陳媽琢磨了半天,望著坐在倚靠在沙發上的虞老師,她微微蹙眉,眼珠一轉,說道:“要不等小天睡著了,我想他神經放鬆了,或許能掰開他的胳膊。”

    唐果眼睛一亮,說道:“對,給他喝點酒,喝多了,他就睡著了!”說完,去酒櫃拿出一瓶茅台酒。

    啟開茅台酒,倒了一杯酒給梵天灌酒,梵天閉嘴就是不喝酒,最後聽唐果說要拿“螺絲刀”撬開嘴,他不得不張開嘴巴,把一杯白酒喝光。

    唐果要去倒第二杯酒,就聽見陳媽喊道:“果果,別灌酒了,這招對小天不靈,酒都從傷口裏流出來了。”

    唐果跑到近前一看,果然,梵天的衣服已經濕噠噠,正在滴答著酒珠,著實沒有辦法,也不能灌酒了,隻能等梵天累了自己睡了,想到此處,唐果眼睛又是一亮,滿臉欣喜,高興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給梵天打一陣安定,他不想睡也會睡著,不然就這個姿勢,指望他睡著,還不得猴年馬月啊!”

    陳媽沒有辦法,又跑到藥店買安定劑和注射器,買回來後,陳媽想到了一個問題:“誰給小天打安定啊?”

    “我來!”唐果毛遂自薦,她最近每天都往醫務室跑,對於醫學多少有些了解,拿起注射器抽了安定,心裏琢磨著往哪裏紮呢?

    陳媽見唐果握著注射器的姿勢就是二五子,急聲道:“果果,你可別瞎鬧啊!打針是大事兒,搞不好紮神經上,就給小天紮廢了,你們歲數小,沒有經曆過,我小時候,有很多赤腳醫生給病人打青黴素,把腦袋都紮壞了。”

    梵天一聽,心裏毛骨悚然,他真想趕快離開虞老師的身體,這唐果就沒有當護士的天賦,那雙小手拿筆都不穩,別說拿注射器了,這要是一針紮腰眼上,那不得把腎水紮出來,就算不紮腰眼上,紮坐骨神經上,也夠嗆啊!

    “NO……”梵天覺得不能再裝深沉了,國語吐字不清,直接說英語。

    唐果眯縫著想要,反手握著注射器,就像握匕首似的,她笑眼眯成了彎彎的縫隙,笑嘻嘻道:“梵老師,你放心,我下手有準,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醫務室被我承包了,我現在是洛大坐堂的主治醫師,我不會刺痛你的,我會先在你的屁股上掐一下,你還沒有反應過來,針就紮進去了!”

    虞老師一聽,她都感到毛骨悚然,看著鋒利的針頭,她急聲道:“果果,你瞅準點,可別紮我身上!”

    “虞老師你放心,沒有吃過肥豬肉,難道還沒有看過肥豬跑嗎?”唐果同學微笑著走到梵天的身後,握著注射器,微微皺眉,想要為梵天打屁股針,就得給他脫褲子,這事兒她還沒有幹過。

    目光望向陳媽,陳媽明白,輕歎一聲,走到近前,蹲下身去解梵天褲腰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