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手法很嫻熟,一彈梵天的褲腰帶卡簧,直接抽出褲腰帶,尖尖的手指肚輕輕一扭,紐扣打開,拉鏈滑落的同時,褲腰褪了下來,梵天四分之一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她還指點一下唐果往左上角紮針。

    梵天快要哭了,佛祖告訴他修煉忍辱,果然實實在在的忍辱,想他英明一世,英俊到沒有朋友,帥到沒有人性的地步,就連畜生見他都點頭哈腰,唱著歡悅的歌曲,現在被唐果夥同陳媽,不征取他意見的情況下,對他進行了安定注射,唯獨陳媽嫻熟的手法,讓他心情好受點。

    梵天緩緩閉上了眼睛,熱淚盈眶,不過男兒有淚不輕彈,淚水在眼球裏打轉了幾圈,化為霧氣散去,腦海裏想著這一針和魔尊的一槍相比,簡直弱爆了,何況唐果也不想讓他和虞美人之間誤會加深,主動幫助他擺脫困境,化解尷尬,這是好事兒!不管她有沒有學過醫術,這種挺身而出的勇氣可嘉!

    唐果反握注射器,根本就不是飛針注射的手法,把消毒環節直接省略,直接向梵天屁股蛋子砸去,“啪”的一聲,在拳頭大麵積的轟炸下,梵天還沒有感覺到針紮的疼痛,心裏暗鬆一口氣,以為惡夢將要結束,人都是在自己嚇唬自己,暗自嘲諷。

    “似乎紮歪歪了!和陳媽你指的位置偏離了三公分!”唐果把注射器拔了出來,撓著小腦袋,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旋即漆黑的眼珠一亮,綻放著智慧的光芒,手指在空中一點,欣喜的說道:“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在梵天屁股上畫一個X,有了靶心,紮的就準了!”

    陳媽著實無語,她想告訴唐果不要那麽認真,其實偏離幾公分不影響注射,可還沒有等她說,唐果已經拔出了針頭,就見唐果一溜疾風,從包裏拿出一個一根筆,望著陳媽問道:“陳媽,你先前指的位置是哪裏了,我有點記不得了!”

    陳媽著實無奈,但事已至此了,她也不能說太多,否則更讓梵天心生煩惱,索性手指點在梵天腰下臀部,道:“這回不要紮錯了,就這裏,其實相差點距離,沒有關係的!”

    “醫學是嚴謹的,我們要認真的對待醫學,不能有一絲馬虎!”唐果嘻嘻一笑,她今天高興的快要瘋掉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拿著油筆在梵天臀部上畫靶心,曾經梵天對她的冷漠,這一刻得到充分的發泄,本來心大的她早就忘記一幹二淨。

    “唰唰!”

    兩筆下去,X畫的非常正規,她記得學英語那天,就沒有把X寫的這麽標準,完全A4紙打印出來一般,她還順手在中間畫了一個小圈,然後再次握起了注射器,單眼吊線,三點成一線。

    “啪啪啪……”

    針頭在梵天屁股蛋子上一頓排針,梵天一頭冷汗,他不是疼,是因為他緊張了,唐果一秒鍾最少紮了七下,他身體本能抱緊的虞美人,盡量轉移注意力!他腦海裏再一次懷疑,唐果這個大學是怎麽考上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百分之一百二是唐赫花錢把唐果送進洛大。

    虞美人呼吸急促,鼻息粗重,讓梵天一潭死水的心,在魔尊一槍把他擊落在大海之時,就已經死掉了,一直沒有感覺到心髒,如今強壯有力的心跳聲,再彰顯他如火的青春,健壯的體魄,血氣永遠是那麽充盈,猶如戰鼓擂動。

    虞美人柳眉緊蹙,俏臉羞紅,她活了無盡的歲月,當然知道梵天此時心裏的想法,大腦已經不再單純,她急聲說道:“果果,你能不能不要那麽較真,就算是趁機報複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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