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見梵天坐如鍾,穩穩當當,氣定神閑的喝著啤酒,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呂建良一眼,他眼睛一亮,看到了升遷的希望,想要上位就要抓住時機,機會稍縱即逝,他抄起啤酒瓶,躥到呂建良身後,掄起酒瓶對準呂建良的腦袋狠狠砸下去。

    “啪嚓”一聲脆響,啤酒瓶子碎片和瓶內殘留的液體飛濺,頓時引起幾個女人的尖叫聲。

    鮮血從腦袋流了下來,呂建良轉身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小海,說道:“我是南城區委書記!”

    “咣當!”一聲,呂建良摔倒在地上,不到五秒鍾,他使勁晃悠了一下腦袋,睜開眼睛,這才意識到先前被人偷襲了,他怒不可遏,大喊道:“你敢襲擊政府官員,我要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郭健心裏服了,海哥就是海哥,出手就是比他快,功勞不能全部被海哥搶去,他站起身跑到呂建良的近前,狠狠踢了一腳呂建良,大罵道:“你個狗人,你也不看看這是夜闌珊,是老祖宗的地盤,不是你的南城區政府,敢挑釁我們老大,把你扔到洛河喂王八!”

    “咣咣!”又是一頓小扁踹。

    呂建良用胳膊抱住腦袋護住臉,梵天摸著下巴,眼珠亂轉,神情古怪,看呂建良的防護,年輕時候也沒有少挨打,懂得敵強我弱時,被群毆之際,能用雙臂護住腦袋,把臉藏起來,卷曲著身體護住下體,應該也是道上飄過的人物。

    “梵天,算了吧!”米蘭望著梵天,哀求的眼神望著梵天,急聲說道:“就算我求求你了,呂書記和我都是同事,我們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他也是誤會了,你看看你身上全是血跡,誰看到你都會認為你不是好人。”

    “我長得很像誤會嗎?為什麽每一個人得罪完了我,都說是誤會?”梵天望著米蘭焦急的俏臉,隨口說道。

    坐在一旁的無敵徹底傻逼了,一動不敢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立難安,昨晚沒有做好夢,今天剛上班,第一個活就遇見了一個狠茬子,今天搞不好會有麻煩,她急忙給梵天倒了一杯紅酒,一臉諂媚,說道:“您喝酒,消消氣。”

    “我從來不喝貼牌酒!”梵天說完後,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翹著二郎腿,望著郭健喊道:“別打了,他那養尊處優的小身板扛不住你打。”

    郭健急忙停手,退後了兩步。

    梵天站起身走到走到呂建良的近前,蹲下身問道:“如果我沒有聽錯,你叫呂建良,南城區的區委書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你問吧!”呂建良渾身都快散架了,渾身筋骨鑽心的疼,他見梵天要問他問題,抱著緩兵之計的念頭,先穩住梵天,隨口說道。

    “你家孩子了多大了?”

    “十三!”

    “你老婆多大了?”

    “三十八!”

    梵天摸著下巴,眼珠一轉,這家夥倒是挺乖,問什麽回答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