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良也不管梵天問什麽,就是隨口回答,免受皮肉之苦,不值當!他隻希望黃文舉快點來,把打他的這些人,連同梵天都抓起來,然後慢慢折磨他們,他上大學的時候好打架鬥毆,也經常被群毆,出了校門後,他就沒有打過架,更沒有人打過他,都忘記了被打是什麽滋味,沒有想到今晚嚐鮮了。

    “你知道你為什麽被打嗎?”梵天抽了一口煙,望著呂建良問完後,道:“你別抱著腦袋,我不打你,你看著我說話。”

    呂建良鬆開了抱著腦袋的胳膊,偷眼一瞄,見梵天饒有興趣的目光望著他,他這才暗鬆了一口氣,晃悠了一下腦袋,道:“我罵你流氓了!”

    梵天也晃悠了一下腦袋,道:“錯!其實你沒有說錯,我其實就是一個流氓,而且還是一個超級大流氓!說心裏話,你罵我,我不生氣,你之所以挨揍,是因為你打我女人的主意,所以我你欠揍。”

    呂建良一愣,今天真遇見吃生米的了,就憑梵天這幾句話,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省油燈,當眾承認他是流氓,還那麽的坦然,知道他的身份後,竟然絲毫不顧及,明知他報案了,還不逃走,應該是一個有點分量的流氓,要不然也不能敢當眾猥褻米蘭。

    梵天坐在地上,一副要和呂建良拉家常的態度,用學究的語說道:“我今天好好給你上一課,你為何挨揍!”

    “你講吧!我聽著呢!”呂建良喜怒不形於色,是當官的材料,當眾挨打,受到了屈辱,卻神情自若,這份定力,還真讓梵天刮目相看,若是他不死,將來隻要有機會,一定能爬到杜月梅的位置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男人遇見心儀的女人,不管多有錢,多大官,都會像發情的公狗往前衝,男人嘛!酒色財氣誰也不能鄙俗,我的女人各個優秀,不但臉蛋漂亮,各個大方得體,任何男人見到都會心生愛慕之情,都在情理當中!我都能理解,也不會那麽小氣,你要是比我強,你就把我的女人從我身邊搶走,我無話可說!可你家孩子都十三歲了,你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卻跑來聊騷我的女人,你說你欠不欠走?”梵天一通大道理講完後,把皮球踢給了呂建良,讓他自己琢磨,可以說是合情合理,打人還打的那麽有道理。

    呂建良倒吸一口冷氣,雙目一縮,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梵天果然不簡單,把自己標榜的像一個大度而講道理的男人,責任都推卸到他身上了,心裏琢磨,這小子是一個人才!他今天若是不進監獄,將來在洛城一定能幹一番大事,就這份氣定神閑的氣質,就非常有大人物的潛質,他對梵天不得不刮目相看,可是想要和他鬥,那還有些稚嫩了,別看梵天暫時占據了上峰,等黃局長來,不管他的後台是誰,有多大能量,先把他弄進局子抽筋拔骨再說!

    還沒有等呂建良說話,就聽梵天輕歎一聲,道:“算了,今天也算是對你一個警告,我的女人不能動,我的錢不能動,我身邊的人不能動,隻要你能記住這三件事情,你在洛城能長命百歲,起碼我不會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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