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鎖喉動了,猛的站了起來,微彎小腿,猛的踢出,直接彈踢大柱下顎,隻見大柱如同斷線風箏,向著房外飛去。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待眾人反應過來,大柱已經倒在了地上,鎖喉冷眼看著眾人,“誰還想進來?我不介意捏碎他的脖子。”

    語氣冰冷!讓人不覺間感到恐懼。一時間,無人敢妄動。

    “你們幾個,發什麽呆!不準停!繼續弄!”鎖喉對著幾個正在淩辱小花的漢子說道。

    那幾個漢子嚇得顫抖了幾下,片刻便害怕得埋頭苦幹,就像勤勞的老黃牛,默默耕耘。

    此刻劉安很想衝進去和鎖喉大戰一場,可是技不如人,也就隻能想一想而已,心裏麵合計著,如何煽動眾人,一起去教訓鎖喉那廝。

    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柱,劉安眼前一亮,眼軲轆一轉,心裏便有了合計,但是又有新的問題,那就是怎麽樣才能把鎖喉引出房間?

    房間太小,就算煽動了眾人教訓鎖喉,效果也不會很大,而且引鎖喉出房間,還不能太明顯,不然讓眾人看出了端倪,說不定會起反效果。

    眾人大多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而來,然而劉安僅僅說了兩句話便沒有了動作,說好的聲討鎖喉呢?

    大家都很期待劉安將會怎麽做,可是半天沒有動作,不免都有些怨言。

    “那個誰?你不是幫那個女人被人搶了的家夥找回場子嗎?怎麽還不去?”

    “唉!就知道,狠人算什麽?殺了一個廢材,就像找鎖喉的事兒,真是想多了,你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女人吧!別在這裏丟人了。”

    “希望以後不要對上鎖喉,這廝太厲害了!”

    ……

    眾人的話,全部落在劉安耳朵裏,被人質疑的感覺很不好!劉安壓製著衝上去單挑鎖喉的衝動,這事兒必須理智!

    “閉嘴!”劉安大聲罵道。

    眾人聽後,很是不爽,不過還好,沒有人站出來和劉安作對,畢竟劉安殺人的那股狠勁兒,也不是蓋的,能夠給眾人心理壓力,但是一番冷嘲熱諷,自然是無可避免。

    “這廝也就隻能在這裏橫,有本事惹鎖喉去。”

    “就是,剛剛有人可是被鎖喉嚇得一個屁都不敢放。”

    “我看大家還是散了吧!沒啥意思,已經有人慫了,還有什麽可看。”

    ……

    看著喋喋不休的眾人,劉安冷笑道:“是嗎?方才鎖喉應該把諸位的樣子記下了吧,諸位可要看緊自己的女人,否則哪天被鎖喉搶了過來蹂躪,諸位可要自己看著辦!”

    劉安的話,就像熱油滴入了冷水,一下,人群就沸騰了!鎖喉這廝既然今天能搶大柱的女人,明天再搶他人的女人,這也不稀奇。

    大家帶著詢問的目光,看了看鎖喉。

    然而鎖喉本就是那種狂傲之人,對於眾人的目光,露出的隻有不屑!更別說解釋。

    不說話,有時候會讓人以為是默認。這一下,眾人有些慌了。如果不想成為食物,那隻有成為吃食物的人!

    鎖喉給大家帶來了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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