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個看門的被打得挺慘,劉安氣也順了些,對著二人冷哼一聲,然後一腳踹開鎖喉的房門。

    隻見鎖喉坐在正中,臉色有些陰沉,身邊一個女人幫他捶背揉肩,動作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惹鎖喉不開心一般。

    這待遇讓原本有些順氣的劉安,再度拉下臉來,還捶背揉肩!要知道這事兒,穎兒沒有幫他做過。

    房中有不少吃果果的漢子,以及一個吃果果的女子,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隻見那女子頭發淩亂,渾身汗水,一看便知這裏發生了什麽。

    “阿花!你怎麽了!我是你大柱哥啊!”大柱有些激動的說道。

    那名叫做阿花的女子艱難的看了一眼大柱,眼神沒有一絲波瀾,淡淡的說了一聲,“好痛。”

    聲音不是很大,然而眾人卻是聽清楚了內容,心中皆是大驚!這得多大的仇啊!把人家的女人都搞成這樣了!真是畜生!

    大柱想要衝進去,卻被劉安拉住,房間隻有這麽大,根本容納不了多少人,如果大柱進去了,除了挨打,隻有挨打。

    “大柱!不要衝動。”劉安說道。

    “安哥……”大柱略帶哭腔的說道,自己的女人,被鎖喉那幫手下,搞得這麽慘,這口氣怎能咽下!更何況,還被這麽多人看了!

    顏麵無存!胸中一口氣難舒,大柱都有些想要吐血了。

    “讓我先去會一會鎖喉。”劉安將大柱拉至身後,上前一步,看著鎖喉。

    豈料一句話沒說,就迎來了鎖喉的一句,“給我滾!”

    語氣透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讓正準備說事兒的劉安有些臉疼。

    “鎖喉,你這廝休狂!說!為何要搶大柱的女人,而且還……”劉安說道。

    自己可是召集了一大夥兒人,一起來圍觀,若是被鎖喉這廝一句話就嚇軟了,今天不就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不管怎樣,都得硬起來。

    劉安質問著鎖喉,其他人同樣好奇,鎖喉會如何麵對這件事兒,畢竟這裏是石場,不是外麵,鎖喉難不成還以為自己是土匪頭子?隨隨便便搶了別人女人,若是不給個交代,那怎麽行!

    “我叫你滾,你沒聽見嗎?還有你們幾個,沒吃飯嗎?弄不死這個女人,你們就給我去死!”鎖喉罵道。

    此話一出,眾人更加疑惑了,這得多大仇恨?真不知大柱這廝怎麽惹了鎖喉,居然讓手下要把那個小花弄死!這麽殘忍,眾人都是第一次見

    劉安同樣疑惑,一把拉過帶著哀傷的大柱,問道:“你小子怎麽惹了鎖喉了?為什麽他要讓手下把你的女人搞死?”

    “我也不知道啊!我哪裏惹了這個畜生了?安哥,求求你,救救小花吧!”大柱模樣很是著急,不像是說謊。

    劉安很想不通,雖然他沒怎麽和鎖喉這廝接觸過,不過以前幹活時,他打量過鎖喉這家夥,除了狂妄一些之外,其他方麵還是挺好的,隻要沒人惹他,他一般都懶得理別人。

    如果他搶了大柱的小花,是自己用的話,這事兒還能理解,可是鎖喉根本就沒有碰那個小花,反而讓手下弄,更是放下狠話,不弄死小花,就弄死手下。

    這下劉安徹底混亂了,鎖喉到底什麽意思?

    “去尼瑪的!小花,我來救你!”大柱一聲怒喝,向著房間中奔去。

    眼神堅毅,如果一個真漢子,連女人都罩不住,那還算真漢子嗎?盡管鎖喉強大,然而此刻顏麵無存的大柱,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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