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這一說,我高興異常。我怎麽就沒有想起那個老太太那,她曾經跟我說過他們家世代做麵食,什麽都會。看起來她身子骨還挺硬朗,不會超過六十歲,再重新幹她所熟悉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可是,去那裏找她呢?

    我不賣燒餅這麽長時間了,一直也沒有見過她。像他們這種流浪乞討的不會永遠在一個地方的。於是,我問芸姐:“你見過她嗎?還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

    她說:“我一直也沒有見過。自從你跟我說起這事來,我還留意過。隻要發現他們,我就給她們幾個燒餅吃。可是,她們從來也沒有來過我這個地方。”

    我說:“青島這麽大,到哪裏去找他們?她們不會在一個地方的。平時,她們三點多就去我那個鐵皮屋子,我明天早晨早起,出來轉轉找一找,或許她們就沒有挪地方那。”

    找到她以後,她願意帶著孫女在食堂幹是最好,這樣她們還可以不用為生活憂慮,如果不願意,就讓她教會那些麵案上的工人就行。

    芸姐也說:“那我出門的時候也留心看著點,隻要發現她我就給你打電話。”

    我說:“行,我也找人幫我找一找,說不定還真能找到她。”

    我答應下午下班再過來,於是,就回了食堂。在路上,我給範斌打了個電話,問他在什麽地方,他說在胡同裏麵的魚餐館那。我問他誰請他,他說接了一單活,已經付了定金,哥幾個高興,就想著喝幾盅。我說:“你們慢慢喝著,我一會兒就過去,有個事需要你們幫忙。”

    我開著車到了胡同口,把車放在一個角落裏就走了進去。進了魚餐館,他們果然都在。我數了一下,他們總共也就是七個人,範斌做了介紹,都伸出手跟我握手,還一口一個大哥的喊著。我一一和她們說話。

    範斌又去點了幾個菜,非讓我坐下喝一盅不可,盛情難卻,我隻好坐了下來。我端起酒杯,說:“認識大家很高興,來,幹杯!”

    我知道為什麽都喜歡喝白酒的原因了,一個是容易過酒癮,一個是能多吃菜多吃飯。可以說是一舉多得。一杯酒下肚,我就把我找他們幫忙的事情說了。他們都說沒見過這麽一個老太太領著一個小女孩要飯的。

    我說:“大家也不要急。以前我沒有托付你們,你們也不會留意。現在跟你們說了,以後就留意一點,發現了就讓範斌給我打電話。”

    眾人都說沒有問題。範斌說:“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家一定要上心。沒事的時候多往那乞丐幫裏湊一湊,打聽打聽。”

    大家都說:“一定會盡快找到。”

    範斌又說:“那個小吃街裏也要去看看,不要害怕周扒皮這個雜種。這小子控製著小吃街多少年了,看我們有一天不打進去把他消滅!”

    我問:“你們認識周扒皮?”

    “怎麽不認識?都火拚好幾次了。他就是仗著人多,不然那地方早被我們占領了。”範斌氣呼呼的說。

    我說:“你們盡管去就是了,就說是給我找人。他們不敢把你們怎麽樣。”

    範斌問:“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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