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誌自然不知王守業方才取笑那話,隻覺得眾人是在奉承巴結他,心中不免更是得意,不由也滿臉笑容,與眾人一一點頭示好。

    隻是目光到了尚進處,忽的麵色一轉,陰陽怪氣的道:“尚兄近來可是好福氣,尋了一群好幫手。” 說著又把目光向我與胡奧先生這處投來。其中隱有淡淡敵意。

    又見那趙得誌處,枯木老祖微微撫須,自得而笑,此事眉目,便已有大概。尚進的精明,亦非常人所及,自然知道其中關鍵,輕笑了一聲便道:“隻是得了幾個幫手,不值一提,倒是有件事,頗為緊要,隻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趙得誌哼了一聲道:“你且說來我聽。”

    尚進笑道:“那枯木宗一脈原是我尚家的客卿,我每年都拿出十個名額分給他們,但他們卻未曾知足,實在是野心勃勃的虎狼之輩。也怪我前些日子忙碌,未曾將這事告知趙兄,如今枯木宗已為趙兄麾下,這才遲遲說了,實在失禮,還請勿怪。”說到此處便略微停頓,隻觀趙得誌一臉陰沉,便不再多說。

    趙家來路不正,私底下也常被稱作是白眼狼或是虎狼之輩,雖權大勢大,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難免心裏發虛,便更怕野心勃勃之人將他推翻,重蹈秦家的覆轍。尚進這短短幾句,對趙得誌來說,無疑是句句誅心。

    不待趙得誌說話,枯木老祖聽了尚進的話便忍不住跳了出來,指著尚進的鼻子破口罵道:“尚進老混蛋!當日你用計逼走我枯木宗也就算了,我與趙大人一見如故,彼此交心,我枯木宗入了趙家,自當忠心耿耿。今日你又說這挑撥離間的話,是何居心?”

    尚進聽了這話便哈哈大笑道:“兩姓家奴,也敢言忠?也不怕笑掉旁人大牙!”

    枯木老祖聽了隻氣的說不出話來。

    “還請趙兄明判。”尚進又拱手向趙得誌道。

    那趙得誌雖是猖狂之人,但能做趙家的領頭人物,自然也絕非莽夫,尚進此番話中挑撥離間之意甚是明顯,隻是他話說的圓滿,趙得誌也不好發作怪罪。

    隻見趙得誌眼珠子一轉,心中便有了計較,隻聽他沉聲說道:“不要再吵了,枯木宗既入了我趙家門廳,自然便是肝膽相照,這點毋庸置疑,如今巨龍寶藏開啟額時間已到,快些開啟法陣,才是緊要。”隻是他心中卻暗暗將枯木宗列入不可信的名單之中,正如尚進所說,二姓家奴,如何言忠?倒是枯木老祖實力不俗,進入巨龍寶藏之後,任他與尚進這二人鬥個死活,當是妙計。

    那枯木老祖聽了,不由心中感動,更是連連發誓要為趙家全心效力,拋頭撒血不在話下。

    隻是尚進見此情景,頗為失望,便默然退回,又與麾下諸人吩咐了一些瑣事,便與吳磊、魏明、王守業四人各司其職,分別來到那祭壇之上,紛紛取出信物放在那祭壇八角的凹槽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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