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得不佩服衝虛的解卦能力,而且說得頭頭是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騙子所能做到。

    尤其是古雄飛的蹤跡以及方位都比較符合,最為厲害的就是梁思涵相伴,而且還斷定這女人受了重傷。

    當日梁思涵的麵部被情花所食,那張絕美的容顏已不複存在,古雄飛正是趁著那個時候將梁思涵帶走。

    如果說西狄一事是個巧合,甚至古寒雪失蹤一事與衝虛道長有關,但是這情人穀所發生的一切隻有當事幾人知道,衝虛道長根本不可能知道,可他卻能依靠卦象將二人的藏身之處指出,這就不得不令人佩服。

    衝虛笑道:“二位過獎了,這隻是些雕蟲小技而已,上不得台麵。”

    虞喬道:“道長太過於謙虛,如果說通天徹地也算是雕蟲小技,整個六界豈不都是無能之輩。”

    衝虛笑著捋須:“貧道在公子麵前的確是雕蟲小技。”

    “道長嚴重,在下不過是一介草莽,怎麽敢和道長相提並論。”

    “公子,咱們都不必互捧啦!你是什麽人,貧道是一清二楚。”

    虞喬心底的疑問又深了一層,這位道士究竟是誰,而且聽著話意似乎很了解自己。

    “二位不必疑惑,你們的確不認識我。”

    虞喬本想說出背影很熟悉這句話,好在沒有衝動,而是淡淡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是第一次見麵吧!”

    “不錯,可以這麽說。”

    “既然是第一次見麵,道長又怎會對咱們一清二楚?”

    衝虛笑道:“方才公子不是也說過,貧道通天徹地。”

    虞喬可並不這麽認為,他總覺得這位衝虛道長並不簡單,通天徹地僅占其一。他甚至懷疑,這位衝虛道長很有可能早就在暗處監視著自己,很有可能也操控著一切。

    不知為何,虞喬心裏居然有了這種想法。

    羋玉蓉對衝虛道長也是半信半疑,她也不相信世間會有這等神人,若真是如此,不可能棲身在這座不起眼的道觀裏。

    她比虞喬還要冷靜,率先發起了疑問:“道長對咱們又了解多少?”

    衝虛道:“二位從東方而來,貧道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華夏大陸。”

    二人並沒有感到驚訝,自從踏入東幻起,這已經不算什麽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他們來自華夏大陸。

    羋玉蓉道:“這又能說明什麽?”

    衝虛道:“的確說明不了什麽,但是二位卻是天命之人,從一生下來就注定是為了正義,主宰六界也是指日可待。”

    羋玉蓉笑道:“道長真會說笑,咱們可沒有主宰六界的信心,也沒有那個實力。”

    衝虛道:“上天注定,二位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虞喬道:“道長此言差矣,咱們兩人可沒有什麽雄心壯誌,對於主宰六界也不感興趣,隻想飄泊四海浪跡天涯。”

    衝虛笑著搖頭:“二位難道忘了你們的初衷?六界邪惡未平,你們又何以為家?飄泊四海浪跡天涯不過是嘴上說說,你們可是任重道遠。”

    這位道人的話句句戳心,虞喬和羋玉蓉就像被點中了穴道,茫然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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