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攔住一位百姓,隻見他蜷縮在角落,身子抖個不停。

    “你放心,我沒有染上瘟疫。”

    男子聽聞此言,這才鎮定了許多。

    虞喬瞅了瞅四周,低聲問道:“您知道軍營怎麽走嗎?”道c

    男子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虞喬頗為失望,打量著空曠的街道,方才那兩位行人也早已不見,想必是看到陌生人,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道路兩旁的店鋪門窗緊閉,生怕染上這等可怕的瘟疫。

    此人既然不知道軍營,他也不必在此耗下去,正打算和人奴離去,驀然瞥見男人腰間的短匕,他心下一驚,一位普通的百姓又怎可能懷揣一柄短匕,而且這柄短匕可不是普通的匕首,乃是百漠國的軍用匕首。虞喬曾在逍遙宮以及城牆上見過,那些士兵人均一把,因為這把匕首比較特別,柄部繪著一隻猙獰的蝙蝠,所以記得很清楚。

    虞喬不動聲色,遲遲不肯離開,心下卻犯了合計,軍營裏發生了什麽,這名士兵為何要逃離軍營,這可是殺頭的大事。

    那名士兵顫巍巍起身,想走卻又有些不敢,一時竟猶猶豫豫,腳步也是忽前忽後,最後才發現,仍是處在原地。

    虞喬回過身,打量麵前這位士兵,忽道:“你乃百漠國的士兵,為何卻要當起逃兵?”

    士兵心頭一凜,目中顯得很慌張,忙道:“我……我不是士兵,你認錯人了。”

    虞喬的唇角微微揚起,單手將士兵舉起:“看來你很會偽裝,若不用強的話,你是不會說出實話。”他手上暗暗加力,士兵疼得齜牙咧嘴。

    在死亡麵前,士兵徹底崩潰,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虞喬見他已說不出話,又將他輕輕放下:“說吧!軍營到底出了什麽事?”

    士兵怔了半晌,答道:“那……那些魔兵聽說烏將軍已死,公然在軍營造反,我……我是趁亂逃出來的,因為我很想與家人團聚。”

    虞喬點了點頭,問道:“那些魔兵可還在軍營?”

    士兵道:“我逃出來的時候,那些魔兵正與我們的軍隊廝殺。”

    “快告訴我軍營在哪兒?”虞喬顯得很急。

    士兵這次並沒有隱瞞,而是將軍營的位置告知。

    軍營處在城內最偏僻的地方,遠遠便可聽到喊殺聲。虞喬站在空中望去,大巫師桑德率領士兵將魔兵殺的丟盔棄甲,人數也是所剩無幾。

    虞喬暗覺不妙,因為這些魔兵將撐不了多久,這也正是他心急之處。

    “你是什麽人?”

    虞喬聽到這陣熟悉又可怕的聲音,趕忙轉過身。沒錯,映在眼前的正是王後,從那一臉的怒容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認出自己。

    既然沒有認出自己,索性咳了兩聲,粗著嗓音:“老夫碰巧路過此處並無惡意。”

    王後打量麵前這位虯髯老者,皺了皺眉頭,心道:“奇怪,這個人的眼神和身形為何那麽像他?”王後產生了懷疑,當看到滿臉的虯髯,立刻又打消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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