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月思卿無法成音,拚命地想要掙紮。

    他憑什麽!

    夜玄也看著她,唇角微勾,似乎怒氣比剛才少了許多。

    月思卿騰出一隻手,”你也是這麽對月木子的?”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出口,夜玄的臉色再次變冷,比剛才還甚。

    他狠狠擰住她的下巴,薄唇微吐:“很好,你還沒長記性。”

    他迅速起身,下了床榻,冷冰冰地說道:“你不用走了。”

    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啪”的一聲,關門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院裏格外清晰,隨後便是他下樓的聲音。

    月思卿一愣,咬住唇。

    難道她說錯了嗎?湖畔那一幕,她可是沒忘。

    探查著他的臉色,輕聲說道:“夜導師,我將軟臥擦幹淨了。”

    她以為,夜玄總會誇獎她幾句。

    沒承想,夜玄連看也不看那軟臥,聲音有些冷沉道:“你先回去吧。”

    月木子一愣,有些不甘心,看了眼樓梯上方,低聲道:“可是思卿她……”

    “不用管她!你回去!”夜玄的聲音猛然降了好幾度。

    月木子瑟縮了一下,一股巨大的無形壓力向她湧來,她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心想,父親說這人脾性難測,果然是真的。

    “是,那我先離去,我會等你。”月木子柔柔地說完,緩步退出。

    月木子緊握右拳,他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去看月思卿了嗎?

    推開主臥的門,夜玄的動作不自覺地放緩了,凝息看去,頓時一呆。

    他就知道會有狀況!

    她一驚,凝神看去,夜玄正麵色深沉地看著她。

    一個旋轉,夜玄緊緊抓著她的手,眼色幽暗,說道:“你不是說我有戀童癖嗎?那這個房間便是你的囚籠,你就在這裏做我的物。”

    月思卿倒吸一口涼氣,嘴上卻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我覺得月木子更適合,玩物,總要乖巧些好。”

    夜玄握著她的手猛然掐緊,一字一字道:“不,還是野性點比較有趣。”

    “野性你的頭!”月思卿托口罵道。

    如果換在一個月前,她一定會覺得這個動作溫情之極。

    月思卿鬆了他的手,枕在他懷裏,聲音很是委屈:“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是我不好。我以為自己能不去招惹你,可是我發現……我不行。”

    即便她說那樣的話傷他,他還是止不住貪戀這和她接近的愉悅。

    “我說的是月木子的事!”月思卿咬牙解釋。

    夜玄沉默了下,移開唇,低頭看向她秋水明眸,還是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早上在湖邊上的時候,你還抱了她!別再抱我!”

    “湖邊?你也在?”夜玄猛然明白過來,說道,“她送了張紙條說她要自盡,我怕她想不開,便去了。”

    “她要自盡你也管?”月思卿跺腳道,“你是她什麽人?還說要照顧她!”

    夜玄見她這樣,輕輕道:“吃醋了?”

    月思卿臉頰一紅,抿緊了唇。

    “過幾天你便知道了。總之,我心裏隻有你。”夜玄的聲音有些愉悅,沒有解釋,他倒是極喜歡她這吃飛醋的小模樣。

    “你衣服已經髒了!”

    不得不說,那句心裏隻有你的話,讓她的心頓時如吃了蜜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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