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笑罵:“臭小子,敢威脅母妃,小心你父王打你屁股!!好了,母妃知道了,會盡快把你表妹送回去的。”

    看著小兒子寬闊挺拔的背影,靖王妃心中唏噓不已。兒子長大了,能漸漸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被他接收到的負麵能量所影響。剛剛兒子略帶孩子氣的“威脅”,看起來狡猾又有趣,不是嗎?

    第二天一早,江孜嫻又在飯桌上撲了個空。姑母告訴她,陽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了。陽哥哥有這麽忙嗎?一定是在躲她!她就不信邪了,以她江孜嫻姣好美麗的外貌,窈窕動人的身段,還有過人的心機和手段,會拿不下性子古怪的陽郡王!!

    將軍府,正院的花廳中,餘小草略顯吃力地抱著胖嘟嘟的小麟麟,來到飯桌旁。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地坐在桌旁的陽郡王,打趣道:“小郡王,難道靖王府的早餐不合您胃口,到我們將軍府蹭飯來了?”

    “你這孩子,怎麽跟陽郡王說話的?”房夫人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笑著對陽郡王道,“這丫頭,說話隨便慣了,您別放心上。”

    朱俊陽眼神都不閃一下,很認真地點點頭,道:“靖王府的廚子,的確比不上小草的手藝。”

    餘小草白了他一眼,道:“哄誰呢?你當我不知道啊,你家廚子出身禦廚世家,手藝比珍饈樓的大師傅還要技高一籌。嘿嘿……是不是難以消受美人恩,所以才躲了出來?”

    朱俊陽抬眸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道:“‘難以消受美人恩’?這渾話你從哪聽來的?在這廳裏說說也就罷了,免得被人聽了去,說將軍府的小姐不莊重!”

    餘小草撇撇嘴,衝他做了個鬼臉,道:“顧左右而言他,肯定被我說中了!!沒想到,小郡王有做‘藍顏禍水’的潛質!”

    房夫人見她越說越不像話,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道:“什麽藍顏禍水,我可隻聽說過紅顏禍水!你腦子裏怎麽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名詞?草兒,你要是再口無遮攔,我就請宮裏的嬤嬤來教你規矩了哦!”

    “不用了吧?我有個新計劃,過兩天就要回東山村了……”餘小草頓時花容失色,一說到請嬤嬤教規矩,她就想到《某珠格格》裏,那個滿臉橫肉的老嬤嬤拿針紮女主的鏡頭。

    朱俊陽想起那些連呼吸都計算好了的大家閨秀們,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無趣死了。便開口道:“其實,小草現在挺好的,像匹小野馬似的無憂無慮,不需要給她上個套子。”

    餘小草感激地衝小郡王眨眨眼,連連點頭附和著:“嗯嗯!我覺得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都假裏假氣的,跟帶了個麵具似的,活得一點也不瀟灑自由,沒啥值得羨慕的。”

    房夫人也覺得自家閨女的性子挺好的,就是有時候跳脫了些。她想了想,道:“今年秋收後,家裏不忙了,你來京城。我教教你應酬之法,和一些互相來往的禮節,宮中的規矩也要多少了解一下。多學點兒,並沒有什麽壞處!”

    朱俊陽點點頭,道:“嗯,這個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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