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草,伺候爺更衣,爺要出門!”

    “為什麽更衣的活也是我的?你屋裏不是有好多丫鬟嗎?”餘小草抓狂,洗臉、梳頭、吃飯,有時候還得在小廚房做他指名要的菜肴,現在又讓他伺候換衣服,真拿她當丫鬟使喚了?

    朱俊陽一臉嫌棄地掃視了母妃指派來的丫鬟,目光冰冷如雪:“爺不高興讓心思不純之人伺候,爺覺得惡心!”

    丫鬟們聞言,麵色煞白,流著冷汗,跪趴在地上,身體直哆嗦。這些丫頭都是靖王妃精挑細選出來的,身段和模樣都是府裏較出眾的。靖王妃想著小兒子都十七歲了,也該是知道人事兒的時候了,便選出幾個來給兒子做通房丫頭。這事雖然沒有明說,可丫頭們心裏都明鏡著呢。

    小郡王雖說性子清冷些,可模樣俊俏,身份貴重,又得皇上信任,將來肯定前途無量。能給小主子當通房,將來若是生下一男半女,母以子貴,側妃什麽的就不要想了,郡王的妾室也是丫頭們很好的出路了。

    為了這個通房的名額,丫頭們私下裏明爭暗鬥不說,更是時不時地往朱俊陽身邊湊,想要多露露臉兒,博取好感。殊不知,朱俊陽的特殊能力能夠清晰察覺到從她們身上傳來的強烈欲.望,心生排斥之感,寧可自己動手,或者劉總管伺候,也不讓那些別有所圖的丫鬟們近身。

    手臂受傷後,朱俊陽便理直氣壯地指使起餘小草來。他雖然感知不到餘小草的心理,可她身上散發的味道,能夠給他安心寧靜之感,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憐的餘小草被臨時拉了壯丁,每天被指使得吱哇亂叫。她充滿活力的樣子,讓朱俊陽死水般的性格蕩漾出微波。自從認識餘小草後,朱俊陽身邊的人,尤其是靖王妃,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兒子的改變。這是她喜聞樂見的。

    此時的餘小草,猶作垂死掙紮:“你不喜歡丫鬟們伺候,不是還有劉總管嗎?”

    站在一旁抱著看戲心情的劉總管,突然間躺槍了。他自然不會破壞主子的“好事”,收起臉上的笑容,鄭重其事地道:“主子,您一早吩咐的事,奴才這就去辦!”說著,好像屁股後麵有人攆他似的,急匆匆地出了門。

    一早吩咐的事現在才去辦?騙鬼呢!!玩我是吧?

    餘小草撂挑子了:“我是你們請來幫小郡王你治傷的,怎麽說也算半個大夫吧?你們就是這麽對待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的大夫的?從今往後,休想讓我做大夫職責以外的事!!更衣什麽的,就更別想了。我又不是你家丫鬟!”

    朱俊陽見小貓兒徹底炸毛了,便示弱裝可憐:“好吧!爺自己換……”

    說著,僵直著雙臂,從衣櫃中取出一件衣衫,把它平鋪在床上,背過身去,用直挺挺的右臂努力去戳床上衣服的袖子,一下、兩下……衣服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似的,手臂怎麽也伸不進去。

    餘小草看著小郡王滿頭大汗的模樣,有些心軟地從床上拎起衣服,胡亂地給他套在身上。朱俊陽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這丫頭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知道她會心軟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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