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給王金貴打電話,和他講了哥哥的情況。

    他似乎並不太驚訝,隻說:“你嗓子啞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想了想,問:“金貴哥,我哥哥的病,是不是,因為喜來又招惹到什麽了?”

    王金貴停頓了幾秒,說:“你別亂猜,這是建華兄弟的命。”

    我說:“你老是命啊命的。”

    他在那頭笑笑,說:“信不信由你了。”

    我說:“那我哥哥熬得過這關嗎?”

    他歎口氣,說:“叔也這樣問。”

    我一愣,問:“我爸也打過電話給你了?”

    王金貴說是。

    我說:“那你到底有辦法嗎?為了我哥,出多少錢我家也是願意的。”

    王金貴說:“這不是錢的問題。”

    又說:“這次建華的事不像上次,這回是他自己知道,也甘願的,事非偶然,我想幫也幫不了。”

    我沒聽明白,問他:“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王金貴在電話那頭又歎了口氣。

    忽然問:“你還好吧。”

    我說:“什麽?”

    他又說:“沒什麽。”

    我知道王金貴是算命的,心頭動了動,岔開他的話題繼續問:“你說我哥是甘願的是什麽意思?”

    王金貴還沒說話,忽然我聽到電話裏麵有狗叫的聲音。是那隻小白狗吧。

    王金貴停頓了下,忽然說:“我有急事,回來聯係你。”

    我說:“好,你去忙,我等你。”

    他重複了遍:“好,你等我。”就掛了電話了。

    淩晨三點。

    我的手機響了。

    我接起來,是王金貴。

    他說:“你睡了?”

    我說:“不,我在等你。”

    他笑笑說:“你真關心建華。”

    我說:“當然,他是我哥。”

    王金貴又笑笑。

    我覺得王金貴講話的口氣和以前不同,好像有點氣喘籲籲的,我問:“你怎麽了?”

    他似乎驚訝了下,問:“你說什麽?”

    我說:“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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