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會對這種人產生好感？
九歌轉身就走，“算我看錯了你！”
南宮寒看著九歌轉身大步離開，她明亮的眸滿是失望，再不見之前偶爾閃過的亮光。
她對他徹底失望。
南宮寒撫了一下胸口，覺得某個地方，生疼。
九歌衝到烏山，又是一頓發泄，“冷血，王八蛋，沒人性！”
“南宮寒，算我夢九歌看錯了你！”
九歌這一次沒有自虐，為了那麽一個冷血的男人，不值得。
她甚至覺得後悔，她竟然因為那麽一個冷血男人的拒絕，而傷了自己。
簡直就是白癡到家。
九歌訓練了一下午，不願回那個王府，又去了酒館，毫不意外的，她又看到洛心謙。
他看到九歌來，也毫不意外，視線在她包紮的左手瞥過，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是雪玉膏，治疤效果雖然比祛疤聖藥，無痕雪蓮膏稍差一些，但勉強能用。”
九歌心一動，不想問，卻問出來口，“無痕雪蓮膏很稀有嗎？”
“價值千金，便是皇室也沒有多少，早年靜和公主傷了胳膊，都沒能用上。”
“哦。”
九歌淡淡的應了一聲，說不出什麽感覺。
那價值千金，皇後嫡出的公主，都用不上的無痕雪蓮膏，每天就那麽隨意被何靜拿出來。
九歌沒有收洛心謙的膏藥，九歌願意來這裏喝酒時，聊上兩句，除此之外，一點都不想和他有牽扯。
“這雪玉膏想來也很珍貴了，我一個男人手上留疤就留疤了，這麽珍貴的膏藥用不上！”
洛心謙也沒有強求，隻是收回了膏藥，“這幾天京中傳聞聽說了嗎？”
九歌有些驚訝，沒有想到他會主動聊這個，“南宮王妃不潔的事嗎？”
“嗯。”洛心謙點點頭，溫潤的眸中浮現一絲疑惑和一絲憐惜，“王妃幼年時，我曾見過兩麵，在王家的日子的確不大好。”
“公子記性很好，那麽多年以前的事情，公子還記得。”
洛心謙搖搖頭，“主要是王妃那時日子委實不好，才印象深刻一些，所以她嫁給南宮王爺後的事跡，我也聽說了不少，總覺得不大像我認識的那個女孩。”
“人都會變的。”
洛心謙一愣，然後緩緩笑了，笑容溫潤卻帶著一絲九歌看不明白的東西，“公子說的不錯。”
九歌看著洛心謙，忽然問道：“公子覺得呢？王妃會不潔嗎？”
這是她替原主問的，她想知道，在這個溫潤公子眼裏，原主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洛心謙唇邊笑容不變，慢慢說道：“今天，蕭紅蕭小姐，忽然發出聲音，說她相信南宮王妃不會是不潔之人。”
“她說她認識的王妃，武藝高強，她敗在王妃手下心服口服，那些說曾欺負王妃的無恥之徒，如果敢站出來，和她打上一架，贏了她，她可以相信他有本事欺負王妃，否則就滾到王府，以死謝罪！”
九歌唇邊勾起一抹笑容來，絢麗燦爛，明亮耀眼。
洛心謙看著九歌唇邊的笑容，溫柔的眸更柔了幾分，“隨後，夏婉和夏小姐，鍾潔鍾小姐等幾位小姐，紛紛發表聲明，表示相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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