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一旦侵入心髒就代表著死亡,那是第一次寒毒入侵到心髒中,其實那時我已經放棄了,但他依舊在堅持,堅持運轉著內力抵抗寒毒。”

    “那時照例說人已經是死亡了,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感覺,也許那運轉的內力,隻是他不屈服的意誌,總之最後他熬了過來。”

    九歌臉色平靜,攏在袖子中的手卻早已經緊緊握起,隱隱可見青筋。

    “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他成年時,也是遭了暗殺,受了重傷,情況比第一次還要嚴重一些,但是也算是有了經驗吧,他又熬了過來。”

    “還有第三次嗎?”

    “有。”上官喝了一口茶,見九歌身邊氣息越發的不穩定,他卻愈發的淡定。

    如果王妃聽過之後,真的很平靜,他倒是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攔一攔南宮。

    他是一個一根筋的人,一旦下定決心,絕無更改。

    一旦他真的喜歡上了什麽人,那就是一輩子。

    “什麽時候?”

    九歌保證,她這麽問的時候,她想殺人。

    “就在南宮去提親之後吧。”

    “他又受了刺殺?”

    “是。”

    九歌終於怒了,“他身邊那些暗衛隱衛都是吃白飯的嗎?怎麽每每月圓之夜,他都要受傷?”

    “因為有些人就瞅準那個時機刺殺。”

    九歌一下子閉了嘴,再問下去,似乎就問的太多了,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秘密來。

    這些天九歌看的清楚,南宮身邊這些人,估計除了上官霖,冷疏狂,君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南宮身中寒毒,更不知道圓月之夜的秘密。

    他身邊都沒有多少人知道,誰又探得這個秘密,每次趕在圓月之夜出手,還能成功?

    雲淺國皇室,或是其他勢力?

    九歌沒有再問,上官也沒有強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感情也不會一步到位。

    隻要她是關心南宮寒的,怎麽得到她的心,還是讓那家夥去操心吧。

    他隻能幫他到這裏了。

    期間上官又出去加了幾次草藥,九歌每次都跟著,眼見他頭頂的寒氣越來越重,後來,她眼尖的看到,他的頭發上已經有寒冰凝結。

    上官對此淡定的很,顯然是見多不怪。

    這見多不怪讓九歌心裏像貓爪一樣難受,她想問上官的寒毒到底是怎麽來的,她想問到底是誰,一心置他於死地,每每月圓之夜動手刺殺?

    可是,她咬緊牙關。

    這些東西她一旦問了,這輩子都不要妄想再逃離他身邊,她真的能放棄自由,安心的被他禁錮嗎?

    不可能!

    九歌知道雖然她向往恬靜的生活,但骨子裏卻是不安分的,讓她安心的呆在後院,相夫教子,每日想的都是老公今天要吃什麽,孩子今天為什麽哭了。

    或者,哦,那個討厭鬼竟然給老公塞女人,那個該死的狐狸精給老公拋媚眼。

    或者,老公他還愛我嗎?他會再娶別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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