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已經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

    上官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他臉色也是通紅,“我並沒有內力,外麵那炙熱也忍受不了多長時間。”

    “那他現在情況怎麽樣?”

    “暫時還在控製中。”

    上官看九歌滿臉擔心模樣,安慰道:“雖然這次我猜測這是寒毒會來勢洶洶,但是南宮已經和它鬥爭了二十多年,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不用擔心。”

    九歌躲開上官的眼神,“誰擔心他了?我答應醫治好他,如果他因為寒毒掛了,我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的人?”

    上官輕輕搖頭,沒有說話。

    九歌躺了回去,她終於明白這兩天為什麽老覺得心裏不對勁。

    不是她擔心南宮寒,而是她擔心自己的任務完成不了!

    想她火玫瑰夢九歌,上一世除了生前最後一個任務,從來沒有失手過,一世英名怎麽能毀在南宮寒這個冰塊臉手上?

    成功說服了自己的九歌堂而皇之的詢問起南宮寒以前治療的情況,上官沒有隱瞞,一一回答了。

    兩人一問一答,時間過的快了許多。

    上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沙漏,“一個時辰到了,該去添些草藥,回來再說。”

    “啊?哦。”九歌連忙站了起來,“我和你一道出去看看。”

    上官沒有拒絕。

    門一打開,九歌就率先衝了過去。

    南宮寒依舊盤腿坐在木桶之中,眉頭微微皺著,頭上有一股寒氣凝結不散。

    九歌不敢離的太近,離木桶約有五步遠,可是在這火爐環繞,炙熱無比的房間內,她能感覺到從他身上飄來的涼寒之氣。

    上官走了過來,又開始往木桶中仍草藥。

    隨著珍貴的草藥一顆一顆的落入,原本有些清透的水又開始慢慢變成紅色,九歌看到紅色的氣體自南宮身上的銀針慢慢滲入他體內。

    上官放完草藥,拉了拉九歌衣袖,兩人悄然無息離去。

    回到房間九歌連忙問道:“情況怎麽樣?”

    上官笑了笑,“我剛才把了脈,還在控製之中,王妃不用擔心。”

    “哦。”九歌鬆了一口氣。

    上官又說道:“每次發作大約十個時辰,前五個時辰都好熬,後麵三個時辰也還好,最艱難的是最後兩個時辰。”

    “哦。”九歌又提了一口氣。

    “我記得有兩三次吧,寒毒已經浸入他的心髒,全身上下本冰封,我都已經放棄了,但他還是熬了過來。”

    九歌心猛地提起,無奈的瞥了上官一眼。

    他這是在安慰她,還是故意讓她緊張?

    上官無視她無奈的眼神,端起茶杯,悠悠閑閑的喝了一口。

    九歌耐他不得,幹脆也端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和我仔細說說,當時情況如何?”

    “第一次是在他十歲那年,因為之前受了內傷,寒毒爆發的時候內力不夠,剛開始情況就不是特別好,後來寒毒有些失控,他全身除了心髒全部被寒毒侵占,渾身又冰又硬,好像隨便一敲就可以敲碎。”

    “但還好,寒毒還沒有侵入心髒,那時我已經不敢再往他身上紮針,隻能下了重藥,可惜在最後一個時辰,寒毒還是慢慢的侵入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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