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發生了什麽,又象是什麽都沒發生,我的心裏亂著呢,說不出來,不關嬌娥的事,你沒事別瞎想。”林天走了,林立氣的直跺腳,還叫人別瞎想,這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趙興的及冠禮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惹得幾家歡喜幾家愁。

張延壽見趙興如此得聖心,心裏很不是滋味,不免對著三弟張彭祖牢騷幾句。

熟悉劉詢的張彭祖打起精神來安慰二哥,“皇上這是在籠絡人心呢,趙興當眾推斷出西域出了亂子,又以前去西域生死未卜為由拒了馮家的婚事。這般作態,皇上也覺得讓趙興去西域算是冒了大風險了。順勢而為,順勢而為罷了,誰知道那小子還有沒有什麽好運能活著回來呢?”

張延壽應和道:“那倒也是,那個古力隻怕真是個斷袖,以前還以為是個娘們,到底棋差一招……到害的欽哥被陛下罵了一頓,王奉光那個老混蛋,到處都有他的事。”

張彭祖心思動了一動,悄聲道:“二哥,大宛不想依附匈奴,想投靠大漢,大漢看重大宛的可不過就是汗血寶馬?你現在管著馬政,可有什麽法子讓古力幫著咱們收拾了趙興。趙興倒了,趙家還不由得我們收拾?”

“好,三弟這個主意好,我回去再想想。”張延壽大樂,老三腦子就是活絡,那裏象大哥。

張千秋隻會認為兩個弟弟是不懂事的胡鬧,張彭祖是張安世的老來子,張賀被戾太子牽連,做了閹人,兒子早死,張安世怕哥哥斷了香火,將張彭祖過繼給了張賀做嗣子。

張彭祖和張博叔侄歲數相近,又都好色,能說到玩到一處,張博死的難看,張彭祖心裏當然不開心,一心想給侄子找回來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