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大宛國的夏日,古力穿的可比這些歌舞伎暴露多了,腰肢都會露出來。掄起舞姿,大宛國的姑娘們那個比得上她古力。

古力吸了一口氣道:“無功不受祿,不知道張大人……”

張青連忙笑道:“我家大人目前執掌馬政,對大宛國的天馬之名仰慕已久,很想趁貴人在這裏,多討教些呢。”

窺了窺古力的神色,張青臉上的菊花綻放的更厲害了,“大人說貴人不遠萬裏,來到長安城,這麽些日子一定寂寞了。這些歌舞伎都是自小就入了府裏,嬤嬤們花了很多心思調教。”說著聲音又低了些,夾帶著些男人之間心知肚明的詭秘,“花樣多,又都幹淨的很。”

“放肆。”阿裏在一旁按著腰刀怒喝。

“退下。”古力嗬斥阿裏,阿裏麵上帶著不甘,怒瞪著張青,慢慢退了下去。

張青輕輕地縮了縮頭,陪笑道:“貴人原諒奴婢……”

“張大人一片好意,古力心領了,隻是古力即將離開大宛國,這些歌舞伎看著都甚是嬌嫩,隻怕路上受不了,屆時古力不帶走又怕讓大人臉上難看,帶走了又怕她們連小命都保不住。”

“貴人不用擔心,大人說了,若是貴人遠行,這些歌舞伎還願意回張府的便讓她們回來便是,若不願意,便自行找出路。”

張青腆著臉,笑嘻嘻地從懷裏掏了個盒子,笑道:“這裏麵放著身契,都在京兆尹府立過案的。”

古力看了看張青,道:“那就多謝張大人了,兩日後,古力將掃榻相迎。”

張青臉上的菊花怒放開來,恭敬地施禮道別。

回到府中,張青便急匆匆朝書房去了,張延壽正背著手在裏麵踱步,等著他呢。

“怎麽樣?都收下了嗎?”一見張青,張延壽便急急問道。

“大人,都收下了,大宛國的貴人長得極好,比起東市上出名的胡姬還要美上幾分,但性情有點古怪,像是不太喜歡女人。奴婢拿言語微微挑逗試探,他身邊的侍衛官便大怒,護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