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這麽多日沒有碰過女人,趙義終於暢快了一晚。

林氏學了許多宮中貴人的法子,隨便使出一招半招來,便將他的身心都勾的緊緊。

清晨醒來,趙義摟著夫人,親著玉臂,意猶未盡地歎道:“總算是明白為什麽君主都不想早朝了。”

自許諾隻守著林氏一個得手之後,他便****想法子留宿在正屋。隻是林氏得了洛嬤嬤的指點,十日裏隻能有一兩日叫他得逞。

這般拿喬,讓趙義恨的牙癢癢,發誓要好好振作夫綱,讓夫人服軟。可隻要見到林氏本人,趙義又軟的像沒有骨頭,恨不得化在夫人身上。

留宿之時,林氏也並不多應付他,纏的煩了,便說影響功課,下次別來了。

趙義就蔫了,****板著手指算,丞相夫人的壽宴究竟還有多少天,林氏不可能總拿這個理由來推脫他。又苦思冥想怎麽討好林氏,好讓夫人心甘情願陪他取樂。

“真正是百煉鋼化作繞指柔。”,阿裏感歎道,對洛嬤嬤越發服氣的不得了。

趙義不在林氏那裏留宿,便留在書房裏教廣哥練字讀書,還給嬌娥講些經史子集。白日裏偶爾去看看兩個小妾和庶子庶女們,坐坐便走。

為了女兒著想,林氏也聽進去了趙義的話,拘著嬌娥,不叫女兒到處走。若是出門必要帶著侍女婆子僮奴,有時候便是大奴趙成親自陪著。

嬌娥為了這,不知每日罵大表哥多少遍,林天連著打了許多天的噴嚏。

看著阿父和夫人越來越甜蜜,對嫡子嫡女越來越好,卻越來越遠離姬妾們,這讓玉棠和玉梨兩人更加不忿。

她們更不願意等到丞相夫人壽宴之後,便搬離生母住的院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氏的苦練終於過了關,洛嬤嬤同意趙家借著林氏生辰,請同僚夫人們來赴宴。

趙義有兩日纏林氏纏的緊,見她練習敬酒的禮儀,手都抬不起來,便老老實實躺在一旁,幫忙揉胳膊揉腿道:“夫人不必這般苦著自己,這一場宴會,隻是為了掃除以往你悍妒的名聲,為夫人正名,我那些同僚的夫人,也不是個個都懂禮儀的。”

林氏歎道:“隻要一想起,李氏辜負我的信任,傷我害我,便忍不下這口氣。義哥哥,我定然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你。”

趙義語塞,提起過去傷害林氏,他占了很大一份,愣了許久,方擠出一句話來:“嬌嬌,你莫要怪我以前犯渾,你什麽時候都配的上我的,我即使最生氣的時候,也沒有真想過和你分離。”

林氏突然悲上心來,哭個不住。趙義低著頭,隻是幫她揉著臂膀。

第二日,嬌娥和林氏母女二人正在學畫,趙義興衝衝回來,將同僚們的家境、夫人們的年紀、喜好,趣事等等,都說了一遍。

連嬌娥都不得不說阿父很用心。

瞅著阿母的側麵,嬌娥試探地道:“阿父是真正把阿母的事放在心上了。”

林氏隻是淡淡應道:“女兒今後若是有了夫君,可別像母親以前一般,過度看重你父親。你父親眼下正在興頭上,誰知道能熱多久,相信他,才會被他傷的狠。有些話,你還沒有成親,不好和你講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