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這話我們一定帶到!”許是被眼前的一幕觸動了心靈最柔軟的某處,那薑梅也是眼中含淚,狠狠地點頭,很是堅定的開口說道。

    “唉,那俺就先謝謝你了!”那大壯長歎一聲,掃了一眼那依舊在流淚不止的婦人,眼睛也逐漸模糊起來。

    一夜無話,那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亮那狹小的屋子,陳軒頓時睜開雙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精芒,隨即他緩過神來,輕輕一掃四周,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一場夢!”陳軒搖頭,下意識的擦拭了一下那額頭之上的冷汗,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他昨晚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那夢的具體內容他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那種深深地恐懼,卻真實的鐫刻在他的心底深處,讓他有一種被黑暗吞噬感覺。

    “怎麽,做噩夢了?”一道冷聲傳來,陳軒下意識的抬頭,頓時便對上那薑梅那略顯猙獰的臉龐,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緩緩地點了點頭。

    “很恐怖是不是?”薑梅下意識的撫過自己臉上那猙獰的傷疤,眼中流露出一絲苦澀,輕聲開口問道。

    這讓陳軒微微一愣,有些不知道應該作何回答。

    “熟悉的眼神。”薑梅嘟囔一聲,眼中流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微微搖頭,似乎有些無趣,便要朝著遠處走去。

    “和旁人不一樣,很痛苦吧!”陳軒緩緩地歎了一口氣,他能夠想象的出那天上的疤痕究竟對著薑梅造成了多大的影響,無論是心理亦或者是生理。

    “痛苦,不!”那薑梅猛地回頭,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意,“我隻有恨,徹骨的恨!”

    “你……”陳軒微微一愣,看著那薑梅眼中的瘋狂,愣了愣,忽然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去勸說。

    “嗬嗬,你能想象這東西是我親生父親留下來了嗎?”薑梅撫摸著自己那猙獰的傷疤,開口笑了,笑聲很是冷冽。

    “什麽?”陳軒心中一震,猛地抬頭,卻發覺那薑梅已然離開,仰起頭來,看著那初起的太陽,微微歎了一口氣。

    “路上慢點!”看著那準備離開的幾人,昨日那個老者還有大壯等人出來送行,目送著幾人離開。

    “梅姐姐,你為什麽看起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啊?”經過一晚的調整,薑一這個小家夥又是繼續活蹦亂跳的了,他看著那低頭不語的薑梅,忍不住開口問道。

    “小屁孩,一邊玩去!”薑梅很不客氣的拍了拍薑一的小腦袋,冷冷地開口,“或者說你的皮又癢了,準備挨揍了?”

    “你…你欺負人!”薑一的鼻子一聳一聳的,然後小腿一蹦,便跑到那陳軒身後,“陳軒老哥,那家夥欺負我!”

    薑一一抹鼻子,然後指著那薑梅,對著陳軒喊道:“你不是答應過我,隻有有人欺負我,就會為我出頭的嗎?”

    “現在,我被人欺負了,趕緊的!”

    看著這薑一滿臉的義正言辭的模樣,陳軒的嘴角微微抽搐,這熊孩子真的是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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