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低頭思考著如何參與這比賽時,卻聽見路旁有人議論道:“聽聞這次比賽非同小可,若贏得頭銜,便可獲黃金百兩!”

    另一人啍一聲道:“哪有這等好事,恐怕那少家另有所圖,或是想集一方駿馬於幽州,或是借此召集天下勇士能手。”

    雲蓬聽罷,隻道:“無論怎樣都好,隻做一試也無妨。”

    大大咧咧進了馬場宅院,碰見秦椒,正行色匆匆,卻不知為何事,上前追問“秦掌櫃意欲何為呀!”邊說邊笑。

    秦椒說:“昨日有一遠房親戚送來一匹白馬,我正想著,這種馬我馬場多的是,他怎會不知道呢?送這禮物我秦椒可消受不起,而今早, 我欲細端詳那白馬駒,不是有句老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我閱馬無數,但這一匹馬看似溫順,實則傲在骨子裏,我剛欲騎它,它便將尾部一甩,後腿淩空躍起,若不是我閃的快,早就臥在病床頭,不是背腫就是助斷,我正找人訓服它,倘若能為我所用,這馬也頗有作為。”

    雲蓬聽得出了神,秦椒自顧走了,隻有他還在回想剛才的話,像是聽到神鬼傳說一般,醒過神來時,秦椒早已不見了蹤影。他便按捺不住好奇,去馬廄看那匹白馬,卻早已將街上告示之事忘記。

    至馬廄,在眾多馬中,一眼便看到那匹白馬——通體雪白,無一雜毛,兩耳豎起,唇厚而大氣,眼神充滿傲氣,馬脊略凹厚而寬大,尾尖粗而有力,似有傳說天馬之容。

    雲蓬見它鶴立馬群,也不怎麽動,隻是眼睛看著雲蓬。他冷冷地打了個寒顫,自知連閱馬無數的秦扒皮(因克扣工錢,被雲蓬暗起的綽號,即秦椒)也無濟於事,更別說自己了,但又認為此馬即與眾不同,自有它過馬之處。

    若馴服它,去幽州參賽,則大有勝算,於是自己去倉庫中找了一些秦椒以前養馬,相馬的書籍,自己津津有味的翻究起來。

    突然,他在窗外看到一個人影匆匆閃過。

    “是誰?”雲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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