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周瑞掛著相機與趙家父子說說笑笑的離開賓館,臨出賓館的時候,趙建國還弄了個笑話。他們上電梯的時候,電梯裏有個金發外國妞,人妞很禮貌的對著趙建國他們友善的笑笑擺手:“哈嘍!”

    趙建國頓時羞澀了,他漲紅了臉,死也不上電梯,整的兩邊人都尷尬。周瑞跟趙學軍強拉硬拽的將趙建國弄上電梯,趙建國一進去就縮到角落看牆壁!也許,這是趙建國這輩子第一次跟外國人在如此狹小的距離接觸,他聞者空氣裏那濃鬱的香水味,不由一陣發暈,覺得這是在做夢。

    接下來的旅程有愉快的:他們去了好多名勝古跡,周瑞找的導遊很善於交流,他語言幽默搞笑,很是有些職業功底。他這一路對於天州的曆史,天州的發展那是朗朗上口。偶爾他也會說一些天州市委領導的改革故事,趙建國就愛聽這個,於是玩的十分盡興。

    也有不愉快的:什麽都是錢,照相需要用當地農民製作的布景要錢,上廁所要錢,擦屁股紙撕開了疊成五張三毛錢的賣。趙建國不愛喝飲料,覺得氣多,就拿著水杯去景點老鄉家討要,人老鄉賣他一暖壺熱水一塊錢……

    最初,趙建國進一次景點問一次價格,最後……他不問了豁出去了。不問就玩得好了。他越玩越高興,大有氣吞山河,老子不缺錢,老子也要過年的氣魄。趙學軍笑眯眯的看著父親慢慢的調整著自己,他知道,這次出來回去後,父親會改變的。看看現在,隨便那個景點都要排長隊,先富裕起來的國人,那花錢的氣魄不比老外差。

    對於趙建國來說,你跟他說一千次時代變了,你必須進步!必須更新觀念!這些都沒用,你得叫他出來走走看看,用事實跟他說話,不然他能在萬林市閉門造車一輩子,他手裏那套工作方式,也就適合五六十年代。

    到達天州第四天一大早,周瑞來接趙學軍體檢,因為事前托了天州甲級醫院的關係,去了熟人接著一路檢查下來,就用了一上午時間診斷結果就出來了,從醫生的解釋看來,趙學軍一切都正常,就是體質差點,需要多鍛煉。趙家父子對這個結果不相信,簡直無法接受。因為趙學軍一到冷天就拒絕出門,稍微著涼必定感冒發燒冒冷汗,手足冰冷胸口隱痛更是常事,這怎麽能沒病呢?

    “去看下中醫吧!”那位熟人大概覺得不好意思,又帶著趙建國父子去了醫院的後樓中醫部,找了老中醫號了脈,這一次結果倒是真的有了,“車禍後的氣滯血瘀”。

    老中醫說,這孩子是車禍後五髒氣血受損,有一些微血管扭曲、淤阻了,這種損傷西醫的儀器是無法檢查出來的。要是出車禍那會子早點來檢查,還好說,因為小孩的複原能力是很強的。可現在這病就隻能是長時間的調理了,好在現在年紀也不大,隻要注意調養,按照進度靈活換方子,還是能往好了走的,至於能恢複成什麽樣子他也不敢保證。他說隻要病人好好配合,不厭惡吃中藥,他會盡力的。他開了一些化瘀血的藥包叫回去常年泡腳,又開了口服的中藥‘五子全鹿丸’叫暫時藥養著,見是熟人,老人家又給了幾個食補的方子。

    結果是出來後,醫院也給開了證明,這樣趙學軍就不用去軍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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