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班被罰站的調皮鬼,蹲的蹲,做小動作的小動作。當著名的調皮鬼看到著名的乖孩子也站出來之後,他們覺得……啊!你也有今天啊!你這家夥也和我們同等了吧!

    為了表示歡迎,那邊的少年,悄悄的低頭蹲著挪過來,給了趙學軍半根點著的香煙,趙學軍拒絕,他握住趙學軍的手,一幅含著熱淚的樣子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趙學軍抬起頭,特真誠的看著他的背麵:“校長?!”接著立刻站起來。香煙少年鼓著嘴巴,扭曲著回頭向後看,接著一口煙噴出,嘴巴裏含著的半截煙頭掉在地上,那煙頭上還冒著煙呢。香煙少年狼狽的跑了,捂著嘴一路狂奔的衝著學校水管奔去。

    下課鈴聲響起,老師抱著教具出門,看到趙學軍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很是氣憤的又加了一句:“站好了!站直了!”

    “三伯,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我被你坑慘了!”趙學軍心裏嘀嘀咕咕的抱怨著。

    打走廊那邊來了幾個少年,帶頭的宋長安抱拳回身:“師傅!我看到八……戒了。”

    趙學兵顛顛的挪過來,有些想笑,又有些不忍:“八戒,你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了?怎麽給你整這兒來了?”

    “哥,你知道嗎……”

    “哈?”

    “我真的是豬。”

    “弟,可不敢,你要是豬,咱媽該不願意了。”

    “這世界上的事兒啊,總是沒完沒了啊。老子真想虎軀一震啊!”

    “胡須一陣?”

    “弟,沒啥啊,有人笑你不長胡子了?告訴哥,哥給你抽死他。”

    用手抓抓腦門,趙學軍鬱悶的扭身離開學校,趙學兵喊了好幾聲,他都當沒聽到。

    “你怎麽他了?”宋長安跑過來問趙學兵。

    “不知道,小兔崽子脾氣越來越大。不長胡子就不長唄,咱又不當張飛!”趙學兵那個鬱悶啊。

    宋長安若有所思的看著趙學軍的背影,。昨天晚上,他跟周瑞談了一晚上。也許他手裏掌握的情況,要比趙學軍還多。周瑞的母親改嫁了,改嫁的原因很簡單,趙學軍的三伯把所有婚後的不幸都歸納於招女婿這個被人看不起的貶義詞。他一封,一封的給家鄉寫信,一封封的被退了回來。

    最初熱烈的愛情被生活消耗幹淨,他想再要個兒子,想要個姓趙的兒子,這樣也能跟家鄉父老交代了,可妻子卻悄悄做了絕育手術。周瑞的母親是個新女性,她覺得女人不應該被家庭的生活淹沒覆滅,女人應該活的更自我。肚子是我自己的,我想生就生。

    於是,夫妻大戰開始了,他們每天吵吵鬧鬧,最後竟然動了手。那一份曾是山盟海誓的愛情,曾為對方付出一輩子,甚至可以死的決心……很快的隨著家長裏短,柴米油鹽沒有了。隻是為了周瑞,隻是為了周瑞有個父母雙全的家,他們踩勉強在一起湊合著過這日子,兩邊都很痛苦。

    周瑞的父親去世後,母親很快找到了第二春。周瑞不去評判父母的對錯,他隻是想完成爸爸的心願。這幾年他自己來過幾次,可是老太太的態度非常強硬,別說談談,就連見都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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