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軟了語氣:“我沒看別的馬,真的,我最喜歡你了。”

    她一邊解開它的韁繩,一邊輕輕勾著它頭上的小辮子,想要牽它出去。

    “你看,我隻給你編漂亮的小辮子,別的馬都沒有。”

    近雪滿意地蹭了蹭她,也不再別別扭扭,很是溫順的跟著紀初瓷走出了馬廄。

    剛出廄門,抬眼便看到了抱著雙臂等在門邊的孟祈川。

    孟祈川似笑非笑,涼涼的眼神在馬鬃毛上的麻花辮上打了個轉,對上了近雪清澈蠢萌的雙眼。

    愚蠢的呆馬,這女人說的話你也信?

    什麽最喜歡你了,旁人都沒有,都是她一貫哄人的話術,甜言蜜語,反複重複,沒有任何新意,變都不帶變一下的。

    若是你真信了,她指不定會在什麽時候狠狠在你心上捅上一刀,讓你痛不欲生。

    “祈川哥哥,這麽巧……”

    柔柔弱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如同微風拂過琴弦,輕柔悅耳。

    蘇予荷牽著一匹玄色寶馬緩緩走近,那馬兒高大而雄健,黑色的皮毛光滑如鏡。

    “祈川哥哥,你怎麽也來校場了,是來找我的嗎?”

    說著,她麵上飛起一抹紅暈,明亮的眼眸中透出一絲期待,害羞地抿了抿唇。

    她身著豔色馬麵裙,腳上踩著雙精致皮靴,袖口褲腳紮緊,勾勒出玲瓏的身材,頭發被一根簡單的發簪高高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

    紀初瓷站在一旁,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蘇予荷身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她並不喜她離哥哥太近,盡管哥哥曾明確表示過不喜歡她,但紀初瓷心中總有些不安。

    她牽著近雪,擋到了孟祈川身前:“蘇予荷,哥哥是陪我來的。”

    蘇予荷麵色一僵,囁嚅道:“剛剛沒注意,瓷姐姐也在呢,瓷姐姐不會生我的氣了吧,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紀初瓷在一旁聽得直皺眉,在她的記憶中,前世的蘇予荷並非如此,那時的她,溫柔可人,如貼心小妹妹一般。

    如今仔細分辨,怎麽感覺她的言辭之中似乎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陽怪氣。

    “祈川哥哥,聽說你受傷了,我的心裏真是擔憂不已,可還嚴重?”

    她小心翼翼抬起頭,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不住顫動,流露出深深的關切與憂慮。

    “無妨,早上初初已經幫我換過藥了。”

    孟祈川微微側身,不動聲色地躲開了蘇予荷伸出的雙手。

    “可還需要請大夫好好瞧瞧?瓷姐姐畢竟不是專業的大夫,若是惹得傷勢加重可就不好了,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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