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麽這麽清楚啊?對了,你怎麽算準和容忌會來?”穆清婉瞪著清亮的大眼問道。

“我請來的不行麽?我又不是神仙。”穆清瑤笑道。

“請來的?你跟他熟?不對啊,你又沒去過北戎,你怎麽可能認得容忌?”穆清婉一臉疑惑道。

穆清瑤一掌拍在她腦門上:“該問的問,不該問的放心裏,娘沒教你嗎?瞧你這笨笨的樣子,怎麽去北遼嘛,還不被那些皇家人給活吞了去?”

穆清婉捂著頭,卻誕著臉揪住她的衣袖乞求:“所以姐,你和姐夫跟我一塊去吧,就象解決南楚一樣,把北戎給解決了再回來,到時候,也是姐夫的一大助力不是?”

穆清瑤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孩子知道什麽?不要亂說。”

兩個正說話,屋裏容忌已經一腳踹開門,抱著輕羽出來了,幽姨一臉慘白地追出來:“容公子,容公子,這可怎麽得了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您不能走,不能走。”

容忌回頭一記手刀,將幽姨砍暈。

悠然閣的護院們衝出來想要攔他,他一掌向對麵的牆轟去,一麵石徹的高牆就轟然倒塌。

還有哪個敢不要命去攔?

容忌邪冷地一笑,抱著輕羽絕塵而去。

穆清瑤跳下桂樹,向屋裏走去。

太子正捂著跨在地上扭動,臉色蒼白如紙。

“喲,太子殿下,您怎麽在這裏啊?”

太子艱難地睜開眼,目色一驚:“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自然是看熱鬧的咯?太子堂哥,受傷不輕吧?快讓我瞧瞧,傷哪了?”穆清瑤說著就要去掀太子的衣袍。

太子忍痛捂住自己的****,怒道:“你……你是不是女人,快叫太醫,傳太醫來,本宮……”

“什麽話啊,臣妾是關心殿下啊,呀,殿下不會是傷了男根吧,是被閹了麽?那可怎麽辦?您可是大錦的儲君,將來的皇帝,這男根若是沒了,怎麽傳承大錦江山啊,皇上肯定頭痛了,這是逼著要換儲啊,皇後娘娘苦心孤詣這麽多年,全被容忌那一腳給踹沒了,呀呀呀,太可憐了。”

太子原本就又痛又怕,還要聽她在一旁幸災樂禍吵吵,氣得真想掐死她才好,可他太痛了,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穆清瑤現在被太子活剮好幾遍了。

看他氣得快要炸,穆清瑤心情真是爽得無法形容,蹲下去,用手指戳了戳太子的額頭:“咦,有彈性,你這張臉不是假的啊,原來太子也是有臉皮的啊。”邊說又邊站起來,搖搖頭:“嘖嘖嘖,堂堂太子殿下嫖妓,與嫖客發生衝突,被廢了,這可是天大的奇聞啊,不行,我得去寫大字報,將這麽重大的新聞立即公儲於世,可不能讓皇帝陛下被太子您蒙在鼓裏了,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太子,還能當儲君嗎?除非大錦想自取滅亡。”

說著,她傲然起身,冷笑著向外走去。

太子怨毒地盯著她的背影:“穆清瑤,是你,是你設下的陷井對不對?”

穆清瑤優雅轉身,憐憫地看著太子:“你才反應過來啊,就是我設的陷井又如何?你去向皇上告發啊,看他信不信你!就算他信了,你有證據嗎?沒證據你能耐我何?”

太子大吼:“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對我這麽狠心,公孫昊已經被你殺了……莫非喜歡你的男人都該死麽?”

穆清瑤被他的話惡心到了,瞪大眼道:“你喜歡我?別汙了我的耳朵,太子,當你下手害我家相公時,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我穆清瑤的男人,隻我能欺負,誰敢對他動手,你就是榜樣。沒殺死你,是給皇祖母麵子,到底你也叫她老人家一聲祖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