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羽行了一禮,熏香焚琴,正要彈時,太子推過來一個精致的盒子。

隻看那黃梨的材質,加上盒蓋中碩大的明珠,就知道此物極貴重,到底是皇室中人,出手就是與眾不同,幽姨該高興了。

輕羽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連笑容也沒多給一個,開始彈琴。

太子知她見識的都是貴人,其中不泛皇室中人,連大遼,北戎皇室有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貴重東西她沒少見。

瑟聲響起,太子立即被如絲如泣的瑟聲吸引,悠然地微閉了眼,享受這難得的安寧與舒適。

一曲終了,輕羽笑著起身,向太子盈盈下拜,這是她送客的前奏,她這一走,就不會再現身,太子皺眉,一顆色心早就蠢蠢欲動了,再也不願等待,起身一把將輕羽摟在懷裏,大手就向她的前胸摸去,輕羽嚇得花容失色,大聲道:“爺想做什麽?放開我。”

“做什麽?這種場所的女人,你假裝什麽清高?本宮是堂堂太子,想要你,是對你的恩寵。”太子早沒有了耐心,他是太子,天下的女人都該是他的。

說著,附下頭就往輕羽脖子裏湊,大手開始撕扯輕羽的衣服。

輕羽大聲呼叫,以往若是聽到動靜,幽姨早率人進來打圓場,救她了,可是今天,外麵寂靜一片,象全都死了一樣,沒有人來救她。

輕羽奮命反抗,拳打腳踢,但她不會武,怎麽抗得過孔武有力的太子?

情急之下,一口銀牙找著機會就咬了下去,也不管咬在哪。

太子被她咬中肩,死丫頭象小狗一樣死死撕咬住不肯撒口,痛急之下,一掌擊去,輕羽的身子象調零的落葉一般被他擊飛,撞在門邊摔落,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的胸襟早被太子撕開,雪白的肌膚與鮮紅的血映襯在一起,越發豔麗刺激,太子感覺一陣喉幹舌躁,原始的獸性被激發,衝過去一下就履在輕羽身上,扯下她的裙裾就要行無恥之事,突然,木製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黑色的人影如旋風一樣衝了進來,對著太子就是一腳踹去。

太子隨侍緊跟而來,但那人高大威猛,武功詭異而高強,三下兩下就將太子隨侍打殺。

輕羽抬眸,頓時淚如雨下:“容忌——”

黑衣人衝過去將她抱起,脫下自己的黑袍裹住她的身體,心疼道:“他有沒有傷你?”

輕羽抱緊他哭,黑衣人氣得抬劍向太子刺去。

輕羽嚇得緊拽住他的手,哭著搖頭:“不行,殺不得,他是大錦太子。”

“大錦太子?”黑衣人冷俊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一腳抬起,狠狠地向太子跨下踹去。

悠然閣上空,一聲慘嚎響徹雲宵。

穆清瑤咬了一顆狗尾巴草,斜躺在不遠處的桂樹丫上,滿臉上笑,穆清婉湊了過來:“姐,好瘮人啊,沒被殺死吧。”

“不死怕也差不多廢了,聽說容忌乃是北戎武功第一的高手,太子那幾個人,哪裏能對付得了他,給他也不過是打牙祭。太子更是廢物,雖然看著高大強壯,這幾年荒淫無度,早掏空了身子,在容忌手下不會走過一招。”穆清瑤笑得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