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得眼睛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可是嫡親的父女啊,這是要上演****麽?

賀相臉都白了,好不容易將賀雪落的手臂扒落,她的身子又纏了上來,而且,終於撕開了身上的中衣,露出雪白一片的前胸,宮裏立即傳來一陣抽氣聲,而皇帝則鐵青著臉,瞪著他們這對母女,尤其是雪落胸前的傲然。

賀相又羞又氣又恨,更多的是恥辱,這是他捧在手心裏疼著的女兒啊,這輩子,大部分心血都在女兒身上,自己受半輩子的屈辱也就罷了,唯願雪落過得好,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受苦的都是雪落,眼睛痛苦的仰天一閉,再睜眼時,眸光冷厲而狠絕,立掌為刀,剁向賀雪落的頸脖,賀雪落身子一軟,如他所願地暈了過去。

雙手一抄,正要抱著女兒離開,夜笑離懶洋洋地來了一句:“怎麽姨娘的宮裏會有七淫散的味道啊。”

睿貴妃嚇了一跳,她什麽也沒做,什麽也沒說啊,不想躺槍。

“阿離,你說什麽?姨娘聽不懂。”

賀相卻聽懂了,整個身子僵滯在原地,步履沉重得如縛上千斤墜一樣,再也邁不開。

傳說中的禁藥,七淫散,聽名字就知道,中毒者,一夜非有七次交合才能解除藥效,可是,雪落懷了身子,根本就不能行房,何況還一夜七次,那不是要她的命麽?

再者,她現在是太子良娣,太子肯為了替她解毒,以身赴險麽?

男人行房太多,身體是會有虧損的。

這哪裏是春藥,分明就是催命的劇毒啊。

卻說穆清瑤第二次進刑部大牢,女牢頭們倒對她記憶猶新,上回三個看押她的,現在該投胎轉世了吧,所以一見她,便有點拿不定主意,誰知道這位又什麽時候出去?

但是,這一回羽林軍卻沒有把她送進女牢,而是直接往男牢裏送。

這是誰的主意,不問心裏也明白。

賀相好陰險的心機,怕是擔心會有人來救她,先布個迷陣吧。

史雲嫣緊隨而來,果然沒在女牢裏找到穆清瑤,隻好去刑部問其他官員,可是,讓她奇怪的是,刑部主管刑典的司官竟然不知道有這麽位人物進了刑部大牢。

史雲嫣心頭一急,知道這次事情不簡單,以自己的能力難以有作為,便叮囑了刑部官員幾句,急急地回府去稟報史大人。

對於被關在男牢,穆清瑤倒無所謂,在現代,為了完成任務她可沒少跟男人混在一起,什麽樣的男人都有。

加之她自己做的就是殺人放火的行當,越窮凶極惡的她越不怕。

所以,當一個個重刑犯們看著年輕美豔的穆清瑤淡定地行走在走廊上時,一臉驚訝,一雙雙狼一樣的眼睛放著可怕的綠光,男牢裏,除了能見到母蚊子,一年四季哪裏能看到女人?

何況還是如此漂亮又氣度清冷雍容的女人。

穆清瑤被關在一間單獨的,還算幹淨的牢房裏,依行走的距離計算,這裏可能是深牢,而且位置比較隱秘。

淡定地走進牢房,看著獄卒鎖好牢門,她唇角扯出一抹冷笑,看來,賀相想抓她進來,不是一天兩天了,賀夫人的那幾聲喝罵原就有些突兀,如今想來,隻怕也不是臨時起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