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水性揚花,又豈會要參加晉王先妃?若不是水性揚花,又豈會對我變心?”

“啪!”穆清瑤響亮地甩他一耳光。

“你敢打我?”簡直奇恥大辱,長這麽大,還沒被女人打過。

公孫昊大怒,可惜卻身不能動。

“打的就是你,一個成天跟小三廝混的有婦之夫竟然敢說別人水姓揚花,公孫昊,你的臉皮是銅製的嗎?”穆清瑤氣得心口痛。

“穆清瑤,你好!我公孫昊會記得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好啊,就怕你賴皮不還,既然有百倍的息可收,本姑娘今天索性玩大一點。”穆清瑤不氣反笑,腳一掃,公孫昊直挺挺摔在地上,拎起他的腰帶就往外走。

墨玉幾個早聽到屋裏有動靜,生怕穆清瑤吃虧,可又不敢開推門看,這會子見穆清瑤橫提著公孫昊,不由都驚得眼睛快脫窗。

候在院外的慶祥則以為自己看錯了。

世子爺可是武探花啊,被弱不經風的少奶奶象提破布袋一樣提著……

“少奶奶……”慶祥上前想攔,被穆清瑤一記眼光瞪來,立即止步,人家是夫妻啊,他這個做奴才的,好象也不好摻合。

“小姐,您這是要把世子爺……”墨玉幾個不知道穆清瑤想幹嘛。

穆清瑤也不理,隻管提著公孫昊走,百十來斤的漢子,她提得輕輕鬆鬆。

槐陰院裏其他仆人聽見動靜,紛紛跑出來看熱鬧,都驚得嘴都閉不攏。

古代娛樂活動少,象少奶奶把世子爺提在手裏這樣的大戲,平時可沒見過,不少人象報喜訊一樣,趕緊告訴自己相熟的人,一時間,府裏來看熱鬧的仆人越來越多,把個槐陰院快擠破了。

如果現在哪裏有個洞,公孫昊真想把自己扔進洞裏埋了,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樣的恥辱。

“穆清瑤,你快把我放了。”手腳不能動,聲音也不能太大,怕引來更多人。

“好啊。”正好走到後院茅廁旁。

公孫昊還沒來得及高興,穆清瑤隨手一扔,他的身體便呈拋物線狀態,然後,“卟嗵!”

北靖侯府的下人們便眼睜睜看著他家世子爺被少奶奶扔進了糞坑。

糞便四濺。

公孫昊沒閉氣,竟是吞了一大口。

穆清瑤嫌棄地拍了拍手,施施然離開。

“小姐,你這樣對待世子爺,是不打算再過下去麽?”深夜,墨玉邊給穆清瑤拆發釵邊問道。

下午公孫昊被人從糞坑裏撈出來後,就病了,侯爺過來看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那眼神,真的很複雜,讓墨玉看著心裏磣得慌。

“你覺得我和他還過得下去麽?”穆清瑤反問。

“可不過又怎麽辦?被休了到底名聲不好,小姐還年輕啊。”墨玉是老思想,這個時代的女子,不管是和離還是被休,或是死了相公的,終歸名聲受損,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對,我還年輕,我的前途還有無數種可能,我為什麽要為公孫昊這種渣男荒廢一生?”穆清瑤接過墨玉手中的梳子道。

第二天一大早,青蘿剛一開門,便見慶祥等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