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臉,倏地紅的像烙鐵,在厲莫庭那清冷的不帶一絲波動的眼神下,狼狽的難以自持:“你……不是喝了酒,睡了嗎?”開口,嗓音羞愧。

    一聲輕嗬從厲莫庭的喉間溢出,那分明,是譏嘲。

    而且他眼神清明如常,根本沒有一絲醉意,這跟林白淺之前收到的情報不符啊。她也買通了他的朋友給他灌酒了呀,務必灌醉啊。

    這……來不及多想。

    白淺迅速的站直了身體,想用雙手遮擋自己的身體,可又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幹脆就那麽傻傻的站著,但眼神卻清亮熾熱的對上他倨傲烏黑的眉目,一咬牙,是豁出去的姿態:“厲莫庭,我……”

    “你什麽。”麵前的男人,足有一米八的個字,站在一米六左右的林白淺身邊,簡直像一根挺拔的勁鬆,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別具誘惑的壓力,而且他的嗓音清潤低啞,如高山流水的清泉,清冽的仿佛不染一絲塵埃。

    說白了,那就是冷。語氣冷,眼神冷,冷的可以把眼前的林白淺凍成冰雕。

    事已至此,林白淺拿出破釜沉舟的決心,瞪大了水靈的雙眸,高聲道:“厲莫庭,我喜歡你,在你離開之前,我想跟你確立關係,等我兩年後高考,我會考上跟你一樣的大學,你等著我!”

    厲莫庭雙眼微眯,仿佛聽了一個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那冷峻幽深的眉目在林白淺略顯稚嫩而青澀的身體上麵上下打量,冷冷的,吐出她有史以來,聽他說過的最長一句話:“滾出去,別礙眼,我對一堆五花肉沒興趣。”

    五花肉?五花肉!

    他竟然用五花肉來形容她的身材?!

    滾?而且他竟然還叫她滾出去?!

    悲憤,羞愧,都不足以形容林白淺此刻的心情。

    Z市的冬天,一向以陰冷著稱,還沒有到年關,雪卻已經紛紛揚揚的下了三場。外麵的空氣中,寒意逼人。

    寒冷的氣溫在窗口上結了一層冷冷的霜氣,屋內開了暖氣,所以暈染的窗外一切朦朦朧朧。

    宛若她眼中氤氳的水汽。

    此時,他是一個十八歲的即將大學畢業的大四學生,而她隻是一個比他小兩歲還在讀高二的小丫頭。

    本來,他們隻差了兩歲,他應該是剛剛上大一才是。

    可這厲莫庭是誰呀,厲莫庭是從小出了名的學霸啊,小學隻讀了三年,初中讀了一年半,如果不是因為後來有段時間家裏出了變故,他不得不休學,小小年紀就承擔起家業,恐怕現在已經麻省理工都畢業了好幾年了吧。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冷漠的男孩,十三歲從他父親手中接過那個瀕臨倒閉的厲氏集團,又花了三年時間使之異軍突起,重新成為了全國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十六歲之後,再次脫離集團,重新求學,可即便如此,他的年紀,在校園裏,還是年輕的令人眩目。

    賣相好,智商高,品位挑,這樣的男人走到哪裏都能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哪個女人都想擁有他,林白淺那顆懵動的少女心,當然也不例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