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死了沒有。”
許征盡一想到二哥,心底就有股無名火猛竄上來。
也不知道是為啥!
或許是因為許萬舟偷了家裏不少銀兩,然後就牽馬決絕離開了。
導致許征盡後麵的財政狀況是真不咋地。
“二公子……”
燕衛青不知該如何評價二公子,便暫時沒有評價。
他反而道:“殿下剛才的言論有些危險,你以前雖然也經常酒後胡言,但這次,似乎動了真情。”
許征盡抬起眼簾,麵色發狠地笑道:“這是天下之勢,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說話同時,二人已經來到縣衙主堂。
“這位,便是許世子?”
許征盡剛一進門,便聽到一聲熱切問候。
眼中出現了一位身穿青衣,似文弱書生的年輕人。
王守義正與這位青年商談,對其的態度不算熱,但也不算冷。
“沒錯,這位便是殿下。”
“殿下,這位是鼇家的幕僚,童青。”
“殿下好,在下童青,失禮失禮。”
童青起身行禮,態度恭敬。
許征盡觀察到童青的青衫非常幹淨,姿態灑然,不卑不亢,眉宇間毫無倨傲,有著一股年輕文士的清矍。
很不一般。
而第二觀感:則發現此人溫潤的外表下,似乎暗暗隱藏了一些東西。
“不必拘禮,請坐。”許征盡先坐下,招呼了一聲。
童青落座。
此期間,他一雙明眸一直盯著許征盡看,不是暗中偷偷地打量,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賞。
這種眼神絲毫不含苟且。
許征盡也不會聯想到什麽惡心的龍陽之好。
所以倒是坦然笑著對其點頭。
“殿下在荒隅城住的習慣嗎?前些日子就聽聞殿下殺了西山叛王,帶了人頭回來,在縣衙記了功簿,北府培養的驍勇是國之利器,現在殿下又如此精勇豪義,真乃大景之福。”
童青一臉和善道。
“嗬嗬,哪裏,對了?王縣令,叛王人頭本世子帶回來以後,這功簿也記了,獎勵呢?”許征盡隨著話題,矛頭直接指向王守義,伸手朝他要錢。
王守義訕訕一笑:“殿下,軍功主簿需要整理成奏折,上交吹沙城,然後送崇州總兵過目,最後才能遞給朝廷,所以這獎賞一事,需要耐心等候。”
“解決了叛王,獎勵卻這麽婆婆媽媽,這都什麽狗屁規矩?”、
許征盡咧嘴淬了一口。
王守義一愣,很難把眼前的許征盡和昨日那位語出驚人,句句說到他心坎裏的殿下重合成一人。
便無奈道:“殿下再多等些時日,到時候小人必定全部奉上。”
“這還差不多。”
許征盡回頭,看向童青:“童青先生今天來縣衙所為何事?”
童青道:“為荒隅城抵禦關外胡人,加固城防一事而來。”
許征盡眼睛一亮:“加固城防?這座城,需要城防嗎?”
童青點頭道:“叛王敢圍荒隅,是做好了衝殺入城的準備。”
“而剛巧,殿下在雅苑被行刺這事又立馬傳出來,所以城防不止是壘砌城牆加固這麽簡單,更多的,是為招募值夜的勇夫,保護城內百姓,保護殿下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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