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白香巧撩起簾子疾步進來,一把將慕寒攬進懷中說道。“你可算醒了,嚇死娘了!”

    隨即又猛然推開她,神色急切道,“墨雨,告訴娘,身子可有哪裏不適?娘這就叫你妹妹去請賈大夫過來給你瞧瞧。”

    娘?墨雨?慕寒茫然地瞧著麵前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婦人,忽而想起一事,慕寒當即抬起自己的手,竟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手小的可憐,不,那雙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隨後低頭一瞧,身上的衣裳也不是自己的,到像極了電視裏古裝劇裏的衣裳。

    慕寒無意識地搖了搖頭,繼而將屋子環視了一圈。屋子還算寬敞、左邊被糊上的窗子擁進絲絲寒冷,令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屋子裏的擺設簡陋而破敗,立在牆角的櫃子,左邊的櫃腳用石頭墊著的,卻是整潔幹淨的。

    見慕寒目光呆滯地望著屋子,想起下午賈大夫說的話,白香巧頓時一驚,她的墨雨莫不是真如賈大夫說的那般,撞壞了頭。

    “墨雨,你看看我,你可還記得我是誰?”繼而指向立在一側的藍墨雲跟藍磨風,“還有他們,你可還記得他們是誰?”“他們是你的弟妹,墨雲和墨風,你可記得?”

    見慕寒依舊呆呆地瞧著他們,白香巧悲從中來,隨即潸然淚下,“墨雨,我可憐的墨雨。我是你的娘,他們是你的弟妹,墨雲跟墨風。”

    慕寒很想告訴她,自己並非是她的女兒藍墨雨,可不知怎的,瞧著她哭得傷心欲絕的模樣,頓時心軟。忽而記起自己昏迷前那位賈大夫說的話,於是垂低著頭,小聲說道,“我什麽都不記得。”

    “墨雨,我可憐的墨雨……”白香巧哭得肝腸寸斷,叫慕寒看了都於心不忍,可她卻什麽都不能說。

    見狀,一旁的藍墨雲拉著白香巧的衣角,提醒道,“娘,大姐才醒過來,身子還虛著,臨走時賈大夫不是說,大姐醒來就讓大姐將藥服下嗎?”

    白香巧一怔,如夢初醒般擦了下眼睛,愛憐地扶了扶慕寒蒼白的臉,叮囑藍墨雲與藍墨風好生看著大姐,便急急往屋外熬藥去了。

    屋子裏僅剩下自己與藍墨雲與藍墨風三人,慕寒靠著床背坐著,凝神瞧著投影在窗戶上左右搖擺的樹枝的影子。良久,垂首瞧著自己的手,心中頓時五味雜陳。穿越這麽匪夷所思的事,竟真的被自己給撞上了!低頭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還是說自己太過倒黴?

    記起白日裏發生的事,慕寒將自己從悲傷中掙脫出來,瞧著麵前兩個小孩,“你是墨雲,我的……妹妹?他是我的弟弟……墨風?”墨雲點頭,然後慕寒指著自己,“那……我又是誰?”

    “大姐,你當真不記得我們,不記得自己的嗎?”藍墨風瞪著圓溜溜的疑瞧著慕寒看了許久,才道,“你是藍墨雨,是我們的大姐。”

    藍墨雨?幸好不是什麽花花,二妞。慕寒慶幸地拍了拍胸膛,“我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們能不能跟我說說以前的事?”

    藍墨雲點頭,將家裏事仔仔細細說與慕寒聽。這裏是****國南邊的一個落魄的小村子,因為村子後有一大片梨樹,所以取名叫梨花村。家裏共有五口人。母親白香巧是梨花莊出名了美女與才女,父親藍玉書本是梨花村的秀才,隻因一次鄉試落榜大受打擊,從此一蹶不振,整天與一些公子哥為伍,整日花天酒地,嗜賭成性,不但將老爺子留下的家產全部輸光,還在外麵欠下一屁股債,將白香巧氣得重病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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