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的慕時淵並沒有把劉玉蟬送回京郊別苑。

    而是把她帶回晉王府中,讓趙審議診治,可派出去的小廝卻回來稟報。

    趙審議已經被人禁衛軍首領南大人請走了。

    慕時淵蹙眉,趙審醫醫術高超,是杏林隱士,這麽多年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

    皆因自己身中一種陰毒,是繒國王後給他種下的,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作,一直是趙審議配解藥吊著命。

    經過幾年的研究,徹底解毒的藥方已經有了,但獨缺一味藥,世上僅有一顆的血龍珠。

    是當今太後的陪嫁品。

    南越覆滅前,存於皇宮中,這幾年時局動蕩,皇宮幾經血洗,宮中寶物都已經流失殆盡。

    有人猜測,這個血龍珠仍舊在太後手中,但慕時淵曾親口問過,太後並不承認。

    這南宮辰與慕時淵並無太多交集,他怎麽會知道晉王府上藏著一位神醫。

    並且,怎麽說服趙審議跟他走的?

    客房的臥榻上,劉玉蟬虛掩著雙眸躺在臥榻上,府醫已經給他診過脈,並沒有看出病症來源。

    隻說她暫時無恙,需要靜養。

    為了搞清楚病症,慕時淵安頓好劉玉蟬就走到裏間隔室裏休息去了。

    在繒國這麽多年,他過的是枕戈待旦的生活,因此,這座王府建造完畢,他就讓人建了一個密室。

    隻有在四周都是牆壁的密閉空間內,他才能安穩地睡著覺。

    今夜劉玉蟬留宿,是保密的,除了隨身的近衛,沒有人知道。

    在這偌大的王府中,隻有廚房雇傭的外人,剩下的門房,包括隨身侍者都是慕時淵隨身多年的近侍。

    諾大晉王府,空曠無人,但卻防護嚴密。

    但百密一疏,慕時淵抱著劉玉蟬進房的時候,被遠處角落的一雙眼睛看到。

    葉菲嫚在黑暗的角落裏,盯著慕時淵懷裏的女人,像一條陰騭的蛇,眼睛裏散發著惡毒的光。

    長久的爛性,讓她得了楊梅瘡,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暗紅色丘疹。

    幸好如今臉上是完好無損的。

    她知道這病最後會奇癢難耐,五髒六腑潰爛而死,青樓妓館,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病的流行。

    她把這一切都算在慕時淵身上,如果不是他派人糟踐自己,也不會得上這種髒病。

    如今,就叫你和你的女人一起下地獄吧。

    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自己隨身的麵巾,放在沐浴房的架子上。

    果然,吃了溫補中藥的劉玉蟬,睡了一會兒,渾身就出透了汗。

    耐不住渾身難受,叫了熱水沐浴,那條麵巾也被一同帶了進去。

    東方發白,劉玉蟬醒來,抬眼看到頭頂上方,慕時淵正看著她,頓時羞紅了臉。

    見她醒來,慕時淵示意趙神醫把脈。

    劉玉蟬有些惶恐,但一想到,經過了一夜,藥性應該散了,又安心了些。

    果然,趙神醫把脈後,沉思半晌說:“目前看不出心脈有什麽異樣,至於王爺說的臉色蒼白,心律加快,想是服用了藥物所致。”

    “姑娘平時都服用什麽藥物。”

    見趙神醫沒有發現問題,放下了心。

    “我從小就體弱,藥未斷過,許是吃的太多了,衝了藥性。”

    趙神醫點點頭,“姑娘注意休息。”

    說完,示意慕時淵出去說話。

    走到屋外開闊地,趙神醫俯身過來說話:“王爺,此女非貞潔之女。”

    慕時淵疑惑地回過頭,一臉問號。

    “我在她的身上聞到了,妓子身上才會有的楊梅瘡的腥臭味。”

    “味道非常的微弱,我看她還沒有發病跡象,應該是剛被過了病不久。”

    “王爺快將此女送走,我那裏有些藥水灑在您的房間,可以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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