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ment.write('  我們三人出了“太白遺風”,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誰也沒有說話,隻是我和楊月都被道衍和尚的話鎮住了,於大山悶悶不樂,想還在抱怨這一頓酒沒喝好!

      我三人各懷心事回到於大山家裏,楊月忽道:“陽陽哥哥,我要回一趟王府,我想見一見媽媽!”我點點頭道:“好,有事情就來於大哥這裏找我!”楊月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我與於大山剛坐下不久,便有一名家人上來稟道:“大人,門外有一位道人求見。”於大山眼睛一瞪,怒道:“道人,怎麽今天不是和尚就是道人,不見不見。”我出聲問道:“那道人如何打扮?”那家人道:“回公子,那道長孤身一人,相貌脫俗,真有神仙般的風采。”我心念一動,道:“請那位道長進來!”於大山道:“陽兄弟,你要請道士來畫符捉鬼嗎?”我笑道:“於大哥,說不定這個道士你也認識呢。”於大山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不一會兒,那家人將那道士領進院門來,人未到,聲先至:“陽兄弟,故人來訪,也不出來迎接?”我一聽那聲音驚喜交集忙迎出廳門外,道:“原來是殷掌門大駕光臨,陽陽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隻見人影一閃,走進來一人,大袖飄飄,正是少林同抗東方笑,蝶穀共撫幽穀琴的武當掌門殷偉凡!隻見他一見到我,卻滿臉含怒,“哼”了一聲,也不理我,徑自走進大廳中去了。

  我看了於大山一眼,眼中露出疑惑,聽他開頭一句話,似乎頗為友善,可誰知一見麵,態度卻是如此,於大山小聲道:“這牛鼻子,好大的架子!”我倆跟進大廳,隻見殷偉凡端坐於上,麵目陰冷,比之蝶穀相見,風采猶勝。

  隻聽他冷笑一聲,道:“陽大俠,在北平風光得緊啊!真是好大的風頭!”我心下一驚,立即明白他所怒何事,正色道:“殷掌門,此事說來話長,容陽陽從實相告!”殷偉凡道:“眾口一詞,看你如何狡辯?沒想到大明正統江山,竟毀於你一人之手!”我道:“殷掌門請息怒,曹勇曹大哥,確實不是晚輩所殺,此中另有隱情。”殷偉凡麵色稍和,道:“我便聽聽你有何隱情,如若你果真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武功雖不如你,但隻要我離開此地,定當召集天下英雄除你敗類。”

  我苦笑道:“殷掌門,其實這一切,都是朱棣的奸計!”於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聽完我的一番話,殷偉凡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笑道:“我原知道陽兄弟斷不會做出如此不顧大局之事,但一路之來,路上所聞,皆是如此,不由得不信,如此看來,朱棣這條奸計是已經得逞了。”我苦笑道:“我明知此事乃是朱棣詭計,但還是陷了進去,現在有口難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殷偉凡又道:“朱棣這一條奸計,確實很毒,陽兄弟,你可知我這次來,所為何事?”我道:“莫非正是為此事而來?”殷偉凡道:“此事在南朝的影響,遠遠是你們所想象不到的,當時消息傳來,舉國大震,皇上當朝廷之上暈倒,一日一夜而醒,醒來後第一話便是:‘天不佑我大明!’連續哭暈三次。”

  我心頭一痛,心想此事的打擊,對別人也許不算太深,但對朱允文,可能算是天塌下來的傷痛,一則心傷曹勇之死,戰局惡化,最讓他傷心的,恐怕便是我這個結義兄弟的背叛,這可是比任何打擊都重,不由得雙目流下淚來,道:“大哥,大哥啊!陽陽是冤枉的,你……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殷偉凡接著道:“單是皇帝之事,我也不會專程來這一趟,我心中在乎的是你!陽兄弟!要知道,殷某一生沒佩服過幾個人,但你陽兄弟是唯一一個後輩之中讓殷某佩服的,當時你決意歸隱蝴蝶穀,我便勸你,覺得十分可惜,這次聽到你的消息,先是一喜,既而發現卻是如此一件讓人痛心之事,因此按捺不住,當即決定親自來一趟北平,一定要當麵問清楚這件事。”我道:“晚輩一人之事,累得殷掌門長途跋涉,真是慚愧!”殷偉凡道:“陽兄弟,你可知道南朝武林如今之形勢?”我搖了搖頭,殷偉凡道:“南朝六大派,並江湖十三幫,也就是當初少林同心共抗東方笑那十三幫,六大派中,除少林武當,其餘崆峒,昆侖,華山,峨嵋四派聯名飛鴿傳書十三幫,於八月十五在嵩山腳下,共商抗擊朱棣,誓殺陽陽的大計!”

  我大吃一驚,顫聲道:“誓殺……殺我?”殷偉凡點頭道:“陽兄弟之惡名,此時早已傳遍大江南北,南朝百姓說起陽兄弟之名,無不咬牙切齒,痛呼賣國之賊,陽兄弟這罵名,恐怕一時之間,難以洗清了。”

  我默然,我一個六百年後的現代高中生,因一次意外來到大明王朝,好好的學生不做,卻到這古代的明朝來做什麽賣國賊,這……這真是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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