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悍馬離開的一瞬間,王東通過後視鏡瞥見一張讓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臉,那是一張白的沒有任何生氣的臉,蒼白,除了白沒有任何色彩,就連眉毛也沒有逃脫蒼白的控製,白的一塵不染,更讓人膽顫的是那一絲笑容,那笑容仿佛來自地獄,讓人不寒而栗,同時還透著邪惡,無比的邪惡,那根本不能在叫笑容了,隻能說是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召喚著死亡。

    白皙的鬼臉咕咕的怪叫了兩聲,衝著王東遠去的車影做了一個的手勢,蘭花指輕柔的上下甩動了兩下,仿佛在召喚,又像是在揮手離別,說不出的詭異。

    看到這些,王東仿佛被扔進了地獄,四肢冰冷,汗毛倒立,無形的恐懼讓人喘不過氣來,身體上的劇痛再加上心靈上的恐懼,雙重煎熬,王東再也支撐不住了,就感覺喉嚨裏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噴在前擋玻璃上,模糊了眼前的視線,而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王東僅憑著殘留的意識驅動著悍馬玩命的狂奔,再也沒有方向感,憑著悍馬良好的性能繼續前行。

    看著遠去的悍馬,煞白猶如鬼魅般的臉龐,依舊掛著來自地獄的笑容,眯成兩條縫的雙眼折射出懾人的寒光。白骨似的雙手緩緩抬起,蘭花指輕輕揮舞,輕盈腳步慢慢滑出,不像走路反而像是飄,更顯得恐怖無。蘭花指輕輕彈出,一絲落有落無的輕聲傳出,一束銀光朝著悍馬隨風而去。

    “銀針出手,不死不活。”冰冷的聲音幽幽傳出,

    再轉眼看去,黑影早已不知去向,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悍馬像是邀功一般,速度快如閃電,車影過後層層塵埃此起彼伏,殊不知他的駕馭者早已意識模糊,此時的王東握住方向盤讓悍馬盡量保持著直線運動。悍馬肆無忌憚的沿著大道奔馳,帶起層層的塵埃,驚醒了不少臨街的街坊。

    王東此時已經瀕臨昏迷的邊緣,匆匆而過的景物已經分辨不清,現在的狀況是走一步是一步,至於其他的已經管不了了,當然他也沒有經曆去管那些了。

    分辨意識中模糊的景象,尋找自己心中的目的地,王東模糊的雙眼努力聚神,吃力的搜尋著心中堅定的目的地,是了!應該是這裏了,王東心中一喜。

    厚重的古舊朱漆木門,簡陋的門臉。

    對!就是這裏,王東艱難的做著判斷,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撥動方向盤,王東再也沒有力氣操控悍馬了,彪悍的車頭猛地撞向了本就不怎麽結實的木門,隻聽見“咣”一聲,木門被強力衝撞,木筏翻飛,塵土飛揚,就連門洞也跟著劇烈的顫動了幾下,又是一聲巨響,悍馬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牆上,前衝的阻力讓發動機暴怒,轟鳴不斷,黑煙滾滾,最終沒有衝破阻力啞火了。而王東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同時,深深的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事後據王東回憶,自己怎麽進的小河鎮,怎麽停的車都一概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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