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徽門牙漏風道:“娘親千萬不要責怪張公子姑父哦,都是小徽不乖,吹到冷風了。”

    傅氏笑嗔道:“少說兩句吧,趕緊喝藥。”

    小景徽乖乖的把一碗苦得麻嘴的藥湯喝了,額角冒汗,有點想吐,強忍住了,待張原來看望她時,她已經睡著了,傅氏道:“不要緊,能出汗就好。”

    張原到內兄商周祚書房坐了一會,說了座師錢謙益丁憂離京之事,商周祚道:“我也是今曰才聽人說起,錢翰林數月前升任左春坊庶子,若在京,明年春闈肯定也要當考官的。”

    張原問:“不知那春闈主考官都定下沒有?”

    商周祚道:“尚未確定,據往科慣例都是內閣大學士、禮部尚書任主考官。”又補充了一句:“你不用擔心董玄宰、姚宗文,專心備考就是。”

    張原道:“大兄說得是。”問:“大兄可知新任戶科給事中楊文孺住在何處,他是我的房師,要去拜見。”

    商周祚道:“楊漣楊文孺是嗎,年初舉廉吏第一,剛直敢言,今曰還上疏借山東災情之事痛陳時弊,言詞激烈,我不如也——他應該就住在大明門那一帶。”

    張原回到臥房,自擬了一個春秋題作了一篇五百字的八股文,又看了一會書,已經是亥末時分,穆真真端熱水進來服侍他洗漱,解衣上床,穆真真跪在床上將自己和少爺脫下的衣袍疊好放在一邊,棉布褌褲包裹著的健美豐盈的長腿圓臀極是誘人,張原愛不釋手,穆真真咬了咬嘴唇,扭著身子回頭道:“少爺,婢子想問一件事——”

    張原繼續撫摸,口裏道:“嗯,何事?”

    穆真真囁嚅道:“少爺,婢子服侍少爺這麽久了,怎麽,怎麽,不能有孕呢?”說到最後幾個字,滿臉通紅,臉埋在褥墊上,翹著圓碩豐臀,象一隻把頭埋在沙子裏的駝鳥——張原笑了起來,想必這一問題困擾了穆真真很久了,今曰說起澹然生寶寶的事,穆真真終於禁不住發問了,說道:“你才十七歲,雖然看上去已經長成了,不過生孩子還是應該晚點好,對母嬰都有好處。”

    穆真真頭不敢抬,鼻子貼著被褥,悶聲問:“是婢子年幼生不出來嗎,那西張的綠梅才比婢子大一歲,都生了啊——”

    張原笑,俯身過去在穆真真耳邊說了兩句什麽,穆真真歪著頭,睜大了眼睛,先是驚訝,後是羞澀,眼睛水汪汪,褌褲卻已被少爺褪下,愛撫一番後就歡好起來,今夜穆真真格外興奮,到後來要求少爺麵對著她,手勾著少爺脖子,急劇喘息,眼睛看著少爺在努力耕耘自己,感覺少爺極堅極勃要象往常那樣抽身而出時,她卻摟著少爺的脖頸不放,兩條長腿更是緊緊交纏在少爺腰臀上,還往下壓——張原脫身不得,忍無可忍,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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