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連著臥床兩日,吃喝拉撒都有傭人侍候著。

    麵麵俱到的讓躺在床上什麽都不能做的蘇北有種紀雲軒取的不是她的心頭血,而是她的四肢。

    她不是個活潑愛動的性子,可總這麽躺著也不是一回兒事。於是第三天,傭人給她送早飯的時候,蘇北沒有讓傭人一勺一勺的喂著用餐,而是讓她們把食物放在了茶幾上,然後扶著她下地到餐桌旁。

    當她伸胳膊夾離得較遠的菜時,心口的傷還是有鑽心的刺痛感。

    想來也是,那麽深的一道口子,三天就已經恢複成這樣,還是要多虧了淳於先生的藥。

    蘇北蹙著眉,味同嚼蠟的吃著食物。

    現在隻盼望後天能正常行走不露出破綻,否則讓傅雲商知道她被紀雲軒取了心頭血做藥引的事情,怕是不會善了的。

    這幾日她呆在這裏,已經基本摸清了紀雲軒的勢力,如果說滇南是虞家稱霸的話,那不如說是紀雲軒在主宰著整個滇南。

    他若是野心再大點,怕整個A國都要易主。

    所以傅雲商若是為了她和紀雲軒杠上,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吃了小半碗,蘇北便吃不下了。

    放下碗筷,拿起手邊的梅花帕子擦拭了下嘴角,抬眸對身側的女傭,問道,“你們九少現在在哪?”

    “九少在訓練場。”

    蘇北點了點頭,“嗯。”手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身子,“帶我去找他。”

    女傭愣了下,神色為難的推辭道,“您的身體還沒有康複不宜走動,我還是扶您回床上休息吧。”話一出,守在一旁的其他兩個女傭也擁簇著過來,要扶她回床上。

    蘇北微微側身躲了一下,抿唇,“我的傷我心裏有數。帶著我去見他,亦或者你們誰去招呼一聲,讓他來見我?”

    幾個小女傭瞪著眼珠子看蘇北。

    太狂妄了吧!

    九少身份尊貴,哪裏是召之即來的?

    幾個小女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膽子去傳話,最後隻好引路帶著蘇北去了訓練場。

    巍峨的山峰上,近乎一百多名訓練有素統一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有序的排列站定在指定的區域,等著教練喊名字,然後以每組十人出列來進行比賽。

    紀雲軒今日沒有束發,墨黑色的頭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晨風微涼,吹起他的發絲和深紫色的衣袍。

    K站在紀雲軒的身邊,側頭看著容光煥發的男人,琥珀色的眼底染了欣喜的笑。

    真是好久沒有看到如此有精神的九少了,淳於先生這次配的藥效果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樣子那個女人用途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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