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裏多了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蘇北怔了下,驚詫的抬眸看著傅雲商。

    她是有了醉意,但是一碗醒酒湯下肚,加上剛剛夏槿的插言,她已經有點緩過了神,猜測到了男人手上的戒指不是能隨便給她把玩的。

    她也正想順著夏槿給她的台階往下下,不想男人會有這樣的舉動。

    一瞬間,她覺得手中的戒指涼意褪卻,變成了個滾燙的火球,熾熱的暖意從手心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尖。

    今天晚上男人給她的東西有點多啊。

    先是工資卡,又是這枚能讓宮翎那樣的大佬都變了臉色的戒指。

    好像每次,他都能在無形中給予她無限的安全感。

    蘇北五指緩緩收攏。

    心口灼熱,似乎是有滾燙的熔漿翻湧。

    怎麽辦……

    此時有一股子衝動告訴她,讓她嫁給他,再給他生一窩小寶寶。

    夏槿被傅雲商的舉動驚的片刻無言,好一會兒才調整好情緒的繼續道,“嗬嗬,小眠那個孩子不知道是隨我和你大哥哪個人了,小小年紀就顏控的很,前天還拿著清塵亦染的照片給我看說要找兩個弟弟玩呢,等三個孩子見麵了,怕是有的鬧騰了。”

    蘇北聽到夏槿說宮羽眠,腦中浮現出上次那個在群裏和孫玖一鬥圖的小姑娘,頓時忍俊不禁起來。

    都是當了父母的人,一旦討論起了孩子就會有著聊不完的話題。

    夏槿和蘇北聊起了宮羽眠和蘇清塵蘇亦染小時候的事情,宮翎和傅雲商倆男人相視一眼後默契的站起身子,離開了包間。

    走廊裏。

    宮翎單手搭在窗台上,另一隻手從兜裏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對麵的傅雲商。

    傅雲商雙手插兜,看了眼宮翎遞過來的香煙,語氣平淡的道,“我戒了。”

    宮翎深深看了一眼他,然後把煙叼在嘴中,身子靠在後麵的欄杆上,一下下的摩擦著打火機的齒輪,火花竄出又熄滅,晦明晦暗。

    “還記得當初我娶夏槿時,你對我說的話嗎?”

    傅雲商看著宮翎,臉色不變,“記得。”

    宮翎笑著掖了傅雲商一眼,“那你現在這算是明知故犯?”

    夏槿是夏家的三小姐,她剛滿月的時候曾有算命大師給她卜卦,說她是天煞災星,命中和夏家其他人相克,有她在,夏家必有大災大難發生。

    正值那時候夏家的生意不景氣,她父親因為這個生了好大的氣,她當時還是個剛滿月的嬰兒,動手打不得,就拿著夏槿的母親出氣,夏槿母親剛生產完,身子經不起折騰,大病了一場後就離世了。

    之後,夏槿父親聽從算命大師的話,再娶了一個命格好且旺夫的女人,把剛滿月的夏槿扔給了保姆,並安排在了宅院的偏房中,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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