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夫人看了一眼蘇北,而後拉下司徒嫣然的手,聲音溫和:“嫣然,你在門外等我吧。”

    司徒嫣然垂著眉眼,乖順道:“好的奶奶,您小心著腳下。”

    ……

    病房門關合上後,周婷忍不住的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麽態度啊。”

    聲音不輕也不重,剛剛好大家都能聽到。

    旁邊傅家旁係親戚的幾個婦道人家,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婦人,走出來,對著傅廉,委婉笑道:“夜也深了,我們幾個就不在這裏繼續打擾了,明早再過來看老太太。”

    見狀,幾個董事也附言道:“二爺,老太太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改日待老夫人好轉一些,我們再過來探望。”

    傅廉能說些什麽呢?

    隻能笑臉一一點頭目送著他們離開。

    周婷借機的也帶著傅曉曼走了。此時不走,難道還等著一會兒傅雲商出來興師問罪嗎?趁著現在他還沒有那個空閑,她得趕緊回家組織組織語言!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傅鬃步履蹣跚的挪到傅廉的身側,低聲道:“二哥,看著現在的情況,我今天怕是也見不到媽了,就也不多呆了。”

    傅廉斜瞥了一眼過去,問道:“你怎麽過來的?”

    傅鬃撇著嘴,答道:“今非昔比,能怎麽過來,打車唄。”

    他現在是,頭上掛著豪門貴族的名號,私下過著貧苦百姓的生活。

    傅廉沉默了片刻,抬了抬眼,說:“三弟,這裏我守著就行了,你送四弟回去。”

    傅舟思忖著點了點頭,上前扶著傅鬃走向了電梯口。

    這個時間點,走廊清冷的很。

    傅廉跟司徒嫣然坐在藍色的休息椅子上,時而的閑聊著幾句無關緊要的事情。

    月狸沒動位置,沉默著抱臂靠在病房門口的牆邊,腦袋垂的很低,一動不動,如同睡著了一般。

    司徒嫣然跟傅廉聊天的時候,用餘光打量了幾眼月狸。

    她能在這個少年身上感覺到跟夜雨時一樣的肅殺之氣。

    不同的是,夜雨時的殺氣很明顯,而這個少年,身上像是有一團迷霧,時隱時現的,讓她看不透他到底是有多少危險性。

    這個時間,別說他這個重度嗜睡症的患者,就是普通人也該覺得困了。月狸是打算就這樣站著小憩一會兒的,但是斜前方,大約四十五度角的方向,總有道目光往他身上看,弄得他沒辦法好好的休息。

    最近,他對自己越來越好奇。

    因為除了有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身手外,他還有對外超強的敏銳感覺,這種警覺性,跟動物很像。

    他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為什麽會有這些技能?

    想要尋找答案解開謎底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十五分鍾後,病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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