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副將帶著翡翠親眼所見,慶豐胡同殷家的別院裏,葉氏母女的確是還住在裏麵,加上伺候的奴婢和婆子,一共有八個人。
那副將辦事牢靠,連別院的大致路線圖都給繪製了下來。
秦笙帶著丫鬟差不多傍晚才回去。
得知秦笙今日出府隻是回娘家了,並沒有去順天府,殷老夫人鬆了一口氣。
她就怕秦笙真的要破罐子破摔魚死網破了,幸好她還沒有糊塗到這個地步。
秦笙她想和離,可以,但是得掉一層皮在他們殷家!
到了晚上,殷文孝沒有過來鬆柳院這邊,殷老夫人就問畢嬤嬤。
“這……”畢嬤嬤有些吞吞吐吐的,好一會兒才說:“伯爺今日在馴馬所裏和人起了爭執,心情不好,喝多了……”
“……”
好像是馴馬所裏新來了個理監,來頭還不小,雖然屈居在殷文孝的手下,但是個特別能鬧事的主兒。
“那個新來的到底是什麽來頭?”殷老夫人問。
畢嬤嬤今兒在伯爺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伯爺身邊的人打聽過了,說:“聽說是寧州武平侯的獨子。”
“……”
殷老夫人一陣頭疼。
秦笙這裏,和離是早晚的事情,至於嬌娘那裏,殷老夫人有預感,她肯定會過河拆橋的。
得想個辦法。
殷老夫人想來想去,和畢嬤嬤說:“你說,如果嬌娘有了文孝的孩子……”
畢嬤嬤心頭狠狠一顫,猛然間竟然生出來一股感覺,老夫人這也太不擇手段了。
她不由就想起了石嬤嬤。
那可是跟著老夫人一起嫁過來忠心耿耿的老仆啊,最後甚至為了守住府裏的秘密,在大牢裏咬舌自盡了。
可老夫人呢?
老夫人讓人去領了石嬤嬤的屍身送去鄉下她的家裏,隻給了石家人四百兩銀子,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四百兩銀子,買的是她身邊忠心耿耿的老仆的一條命。
“老夫人……”
畢嬤嬤道:“這葉姨娘不是小產過兩次嗎,大夫先前說了,至少要一年之後才能……”
“你懂什麽?”
老夫人蹙緊了眉頭,“文孝等不了那麽久了,殷府也等不了那麽久,嬌娘她必須……和殷家綁在一起。”
……
月容恒抽空又去了一趟華光寺。
這回五淨禪師給他紮了針,還給他推薦了個人,是個江湖遊醫。
五淨禪師道:“這位段大夫雖然無甚名氣,但是他精通解各種奇毒,不過此人蹤跡飄渺,施主想要尋到他,可能得憑運氣了。”
月容恒沒放在心上。
中毒那麽多年,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撐個三五年的,不成問題。
到時候,驍兒也長大了。
從華光寺回來,路過鬧市時,月容恒下了馬車,跟雲隱說自己想走走。
還記得前不久,他也是隨意在街上走走,然後碰上了秦笙,還送了她一隻木雕小狗。
盡管理智在說,他應該離她遠一點。
但---
月容恒蹙了蹙眉,壓下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一抬頭,迎麵碰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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