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願來的,知道怎麽勾男人麽。”
...
月芙燭:6上來就玩這麽大嗎?
句芒:6阿月這是什麽意思。
月芙燭:....
“怎麽,又耍起幹淨那一套了?”老鴇兩指一掐轉了柄煙杆,從喉腔裏冒出一聲嗬的氣音,白眼一飄隻當她們是沒錢還拉不下臉的清高美人,矯揉造作。“我們燕釵樓也是做的正經門店,沒有心理建設還是別來煩人,浪費了時間也髒了我的門頭不是,這副態度倒讓人覺得我逼良為娼呢。”
“霜紅,送客。”
得了話頭的花妓正是先前攔人的姑娘,本也瞅著月芙燭和句芒嫉妒,含著笑便開門招了手,一舉一笑說不上挑釁吧,但也不是什麽好臉子。“兩位,請吧。”
月芙燭這下不懵了。
好不容易進來的豈有走到道理?!
“不不不,天大的誤會!!”月芙燭嗓門一響,親的隻差抱著老鴇的大腿哭了:“誤會啦誤會啦!老板姐姐您說的那麽直白,尋常人哪有不害羞的!!”
“瞧著門開的,多生疏呀,霜紅姐姐~”
“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算起來霜紅姐姐你可是我們師父呢,介是做咩呀~見外啦見外啦!”
霜紅含笑的嘴角上下抽了抽,她編排了好大一場勾心鬥角的戲,敢情對麵是個傻白甜。
句芒死記月芙燭的看她行事就完了,站在一旁主要起到了一個襯托月芙燭不是傻子的作用,畢竟像她這種禦姐看起來就,嗯,不會跟神經病玩。
“噗——是個有趣的。”老鴇笑了:“既然你這麽上趕著,那姐姐就想看看你的資質如何了。”
“喏。看見了嗎,那個氣度不凡的冷公子。”
老鴇目光投向尚未合上的門外:“你去拿了他。”
?月芙燭回頭。
靠。
玄冥。
“姐姐,你說笑了,一看就不合適...”怎麽看玄冥都會拿劍架她脖子上吧。
嘶——脖子好涼。
句芒:不過是留在這裏的盤算罷了,無感。
“是嗎,我看挺合適的。”老鴇使了個眼色關上門。
“許是我們這裏的美人兒不新鮮,個個都入不了這位公子的眼。”
“你不是想留在這掙快錢麽,可你一不如你的朋友有韻味,二不如我們這兒的閨女們性格好,你這樣烈火如歌的性子來去,姐姐我可是要好好考慮。”
“若是你拿了他,那往後我可有的忙活了,整些性格獵奇些的姑娘,自是也少不了你給的靈感功勞。”
“...”沉默的幾秒鍾月芙燭算是深切體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了,內心五味陳雜酸甜苦辣倒了一地,但又不能說出口:其實我不想要錢,我想要命。
“我瞧著你稀罕才與你講條件,倒忘了是你先央著來這兒的。”老鴇嗬著吐出一口煙氣兒,翻煙槍挑了挑頭上的珠花:“霜紅,送——。”
“不不不,我看——我看其實也挺合適的。”月芙燭勉強堆出兩個酒窩,趕在霜紅開門前搶先拉住門把:“去去去,現在就去。”
“不用去了,其實挺不合適的。”
月芙燭:?
靠,搞砸了?
“霜紅,帶她換件衣服。”
是了,黑布綢子馬尾辮挺不合適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