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

    “王上,顧成懷拒不交代,已於牢中自縊。”

    “自縊,顧太傅這就是教出的好兒子。”嬴政居高臨下望著跪地求饒的老太傅。

    “臣教子無方,子不教,父之過,臣願以死謝罪。”顧太傅剛正不阿一輩子,卻因兒子有了人生汙點。

    “哼!以死謝罪就可以了,那些因此而受難的百姓該如何?輕輕鬆鬆一句以死謝罪就算解決了?“為君者,剛柔並濟,“寡人念你為秦國勞苦一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即日起國子監更名長安學院,而你便任長安學院院長,替秦國培養人才,便算贖罪,若是你假公濟私,收受賄賂,如你兒子那般,寡人不介意數罪並罰,株連九族。”嬴政心中無奈,顧太傅勞苦半輩子,卻因兒子晚年不保。

    “謝王上,臣定當全力以赴。”顧太傅心中了然,高位上的君王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磕頭謝恩。

    “一個小小國子監,就這麽多肮髒之事,國子監本是為秦國培養人才之地,卻成了攀權富貴,巴結賄賂。”嬴政坐於高位,麵色陰沉,嗓音狠厲,戾氣十足,俯視著朝堂之上的眾臣。“那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參與此事?秦國還有多少官官相護,以權謀私之事。”

    “王上。”眾臣皆跪。

    “若是寡人不查不問,秦國百姓何去何從?秦國百姓叫苦不堪,寡人與昏君又有何區別。”嬴政發了狠,一掌拍於龍案。“寡人任你們是為秦國,秦國百姓,而你們卻做了什麽。陳紹,你說?”

    “王上,臣有錯,請王上責罰。”陳紹出列,跪下。

    “責罰。”嬴政餘光瞟了一眼隊列中的李斯,“李太尉,你說,該當如何責罰以權謀私之人?”

    “王上。”李斯快步出列,額頭已沾上汗珠,“王上,按秦國律法,當誅之。”

    “哦!誅之?”嗓音拉長,意有所指,“既如此,來人,革去官職,按律法誅之。”

    “王上,饒命啊!”隻見跪地之人被拉了下去。

    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以為此事就這麽結束,可高位上的嬴政絲毫沒有放過之意,三個時辰之內,朝堂之上就被肅清了大半。

    “入朝為官不是讓你們貪圖享樂,是為百姓造福,是為秦國之強而任用你們,記住你們的責任。若是再讓寡人知道你們的一些小動作,強搶民脂民膏者,仗勢欺人者,假公濟私者,寡人不管你們的才能有多高,若是犯法,絕不姑息,誅之。“嬴政臉色不悅,甩袖離開。

    “恭送王上。”

    李斯心知肚明,秦王是給自己找台階下,此事太尉府亦參與其中,腿腳有些打顫。

    “李太尉,這是怎麽了?”韓風扶住險些跌倒的李斯,心中冷笑,“我剛剛見李太尉在朝堂上就,不應該強忍,若是身體不好,告假休養。”

    “無礙,多謝韓禦史。”李斯輕笑,穩住心神,離開。

    望著離去的背影,韓風眼神閃過一抹笑意,“韓禦史,對此事有何看法?”羋啟的聲音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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