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跪下。”韓風拿著戒尺,怒斥少年,戒尺已然將少年的的背打出了血痕。

    “我沒錯,何錯之有?”少年堅決不跪,硬氣十足。

    “師父,不是阿兄的錯,不是阿兄的錯。若是有錯,那也是我的錯,我願意受罰。 ”張哲跪下。

    “子安,你起來,阿兄之事,阿兄一人承擔。”

    “我於府外都聽到了,怎麽回事?”雲歌步入府內,看著府中的場景,“這麽大火氣。”

    張哲望著走來的雲歌,猶如捉住了救命稻草,“義兄,義兄,快救救阿兄,別讓師父打他了。”

    “說來聽聽?”雲歌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能讓韓風生氣的事情,世間少有,一向溫和的韓風都發脾氣了。

    張哲一一講述所發生之事,“阿兄也是為我出頭,才打傷了李安,分明是他誣陷於我,辱罵於我。”

    “還有此等之事,韓風,你也消消氣,此事事出有因,我作為他們的義兄,理當負責。那李安出自太尉府,你與李斯朝堂共事,不方便出麵。“雲歌取過韓風手守住的戒尺,扶起不願認錯的少年,“起來,子房,不要記恨你師父。隨我來,子安,你也跟我來。”牽著少年的手,走進了屋中。

    “躺下,子安,去拿些藥膏。”雲歌望著幾條血痕的後背,無奈歎息。

    “義兄。”

    “嘖,你師父是發了狠了,下手不輕。”雲歌小心上藥,“疼就說出來,別忍著。”

    少年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阿兄,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張哲望著血痕的後背,眼淚不爭氣流下。

    “哭什麽?阿兄不是沒事,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張良忍著疼痛,安慰哭泣的弟弟。

    “行了,一個比一個會逞強。”雲歌眉頭一皺,放下傷藥,“別人誣陷,你就得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一被誣陷,你便出手打人。你越是如此,他們便覺得你心虛。”

    “可是,他說話難聽,我忍不了。”張良解釋。

    “子房啊子房,你跟你師父了這麽久,見他因此而生過氣嗎?有時候不語,才是最好的回擊。”雲歌摸了摸少年的頭,“你師父以溫潤和善於朝堂之上,從不與他人計較,是出了名的。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你師父好欺負,可就是這樣一個被人稱作好欺負的人,在處理事情上果斷狠絕,從不計較他人說什麽怎麽侮辱,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才是正確的。”

    “子房,子安,不要因他人的話語而亂發脾氣性子,時刻記住保持冷靜。一會兒出去給你師父道個歉,打人是不對的,打傷了了人,我們賠禮道歉,但是他辱罵誣陷於我們,讓他向我們道歉。雖說有時候以暴製暴,粗暴管用,可別人怎麽看待,有時候方法得用對。”

    “我們記住了。”

    “子安,等下隨我去趟國子監,我們要做什麽?”雲歌柔聲詢問。

    “證清白,讓他道歉。”子安堅定道。

    “嗯。”

    “師父,我錯了,我不該打人。”張良誠懇地道歉。

    “不是何錯之有嗎?”韓風嚴肅著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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