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要見我?”雲歌聽著柳兒耳邊低語,臉上盡是疑惑。

    “是。這是文信侯的書信和一幅畫。”柳兒將書信交於雲歌,雲歌嗓音冷冽,“宮中還有他的人,查,殺。“拆開信件,仔細閱覽,打開畫,滿臉不可置信,“阿母?不對,這不是阿母。去備馬,我要見一見他。”

    “主子,您如今是雙身子,王上若是知道了,我們性命不保啊!”柳兒有些猶豫。

    “他若是敢,我便不再回來,讓他自己掂量。”雲歌餘光瞟了一眼柳兒,柳兒乖乖閉嘴去準備馬匹。

    等嬴政晚上到鳳安殿就寢時,置身於空蕩蕩的鳳安殿,腦海中浮現出老婆帶孩子跑了的聲音。“王後呢?”厲聲質問。

    眾人望著臉色不好的嬴政,皆跪下低下了頭。你推我推之下,趙進被推了出去。趙進小心翼翼回答道,“回,回稟王上,王後出宮了。”

    “為何不攔?辦事不利,殺。”嬴政動了殺心,怒目圓瞪盯著跪在地上的內侍宮女。

    “王上,饒命啊!我等攔不住王後,王後說若敢攔她,她便不再回來,王上自己掂量。”趙進將雲歌走前的原話說出,不敢去看怒火衝天的嬴政。

    “罷了,退下吧!”嬴政聽到此話,無奈歎息。

    眾人皆鬆了一口氣,準備退下。

    “等等,王後可有說出宮作甚?”柳兒倒是知道,可雲歌臨走時囑托不可說。

    眾人皆搖頭,嬴政望著一問三不知的內侍宮女,無奈歎息,”退下吧!”嬴政閉上了雙眸,沉思。

    ……

    “王翦,呂不韋該留還是該殺?”嬴政遲疑了。

    “王上,呂不韋當誅,如若不死必是大患。”王翦直接跪下,勸道。

    “大患?”嬴政站起身,站於窗邊,望著突變的天色,電閃雷鳴,狂風大作。“王翦,寡人大概明白了,退下吧!”

    “諾。”

    大雨滂沱,落下的雨滴衝擊屋簷,磚瓦。

    天色變,風雲變。

    ……

    “政兒,呂相是我們的恩人,若沒有他,父王還在為質。咳,若是他以後做了什麽不該做的,切記留他一命。”子楚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囑托這少年嬴政。

    “父王,兒知道。可?”嬴政麵露難色。

    “政兒,呂不韋,父王知道他是何種人。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就讓他自裁便是。”子楚知道長子心中想什麽,輕笑一聲。

    “兒知道了,父王。”

    ……

    嬴政似乎已經做出決定,提筆寫下一封信。

    當這封信到達呂不韋手中的時候,呂不韋自嘲一笑,倒是沒有想到自己落了個如此現場。

    望著牆上的畫像,呂不韋沉思,於桌案大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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