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呂相,還有何話說?”嬴政將奏折扔下,臉色陰沉,厲聲質問。
“王上,臣無話可說。”呂不韋跪在地上卻絲毫不慌張,似乎早已料到自己的結局。
“無話可說,看來你呂不韋是早已知道事情終有敗露的一日。寡人念你為了秦國鞠躬盡瘁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貶去呂不韋相國之位,文信侯就國河南。”嬴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謝王上。”呂不韋叩首拜謝,心中慶幸自己隻要不死亦能東山再起。
“無事便退朝。”
“恭送王上。”
“這相位又花落何家啊?”眾為臣工三三兩兩討論起來。
“我說啊!這位置之上的人不是板上釘釘。”一個大臣摸著羊角胡,意味深長說道。
“楊宗正這話說的,哈哈哈。”
“確實。”
……
“聽說今日貶了呂不韋的相位。”雲歌放下兵書。
“嗯。有人送筏子,寡人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解寡人心中大患。”
“是嗎?”雲歌輕笑。
“笑是何意?”嬴政有些不解,放下手中的奏折,望向雲歌。
還未等雲歌開口,慶衝急匆匆進來回稟。“王上,韓禦史求見。”
“這不,解釋這笑意何謂的人來了。”雲歌起身向書架後走去,將手中的竹簡放上,又取下一摞翻閱起來。
“拜見王上。”
“免禮,韓卿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王上,我為鄭國修渠一事而來。”韓風起身。“鄭國乃韓國奸細,此番修渠是韓國君臣施行的疲秦之計,目的是避免秦國攻韓。”
“竟有此事。放肆而為了,來人,查此事,先將鄭國收監,是為真,誅之。”嬴政一聽,心中本就對來秦國的門客,心存芥蒂,不是秦國人,終是向著母國,更何況很多人是呂不韋的人,怒拍桌案。“傳旨一切秦國的外國賓客全部趕走。”
“王上,這些人中也有才德兼備之人,萬萬不可啊!鄭國一事不代表他人也是奸細,王上,此事不可妄斷結論。若是逐客將會給秦國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這些外國賓客於秦國有利亦有弊,可對秦國帶來的利益多於弊禍,請王上三思,莫讓這些人寒心。若是逐客,我等這些於秦國為臣的他國人亦會因此事心生芥蒂。”韓風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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